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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向余倩点了点头，“近来我的头晕得越来越厉害，已经严重影响我的睡眠了。”
“头晕？”方子明奇怪地问道。
他自从开诊所以来，治过的妇科病不少，但来找他治头痛的，这还是第一个，本来他看见向余倩长得如此漂亮，觉得她如果患的是什么妇科病，自己固然可以趁机沾点便宜，但心中有隐隐有点失落的感觉，因为女人如果有了那方面的问题，肯定是因为白菜被猪拱了的原因，现在见她说是头痛，不是妇科病，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有几分高兴。
“噢，原来是头痛，”方子明恍然大悟道，“这种小病一般的医院都可以治的，说实话，我一般只给别人治一些较难治的病，不过你今天既然来了，我也可以给你看看。”
“我的头痛不是小病，”向余倩摇了摇头，“所以我才专程来拜访你。”
“噢，你怎么知道？”方子明感到很奇怪。
“因为我去许多的大医院就诊过，他们都说我的头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各项指标也很正常，”向余倩苦笑了一下，“但是我确确实实经常感到头晕，这让我实在无可奈何。”
“有这种事吗？”方子明奇道，“你做过头部扫锚之类的检测没有？”
“你是怀疑我有脑部肿瘤吗？”向余倩摇头道，“其实我自己早就在怀疑了，所以我拍过几次脑部的片子，但医生都说我没问题，这不，我拍过的片子都带来了，我给你看看。”
说完从随身的提袋里拿出几张片子递给方子明，方子明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看，只好拿在手里装模作样地看了两下，然后说道：“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啊！”
向余倩望着他一脸钦佩地说道：“方医师看起来就是比那些普通医师厉害，我看他们看片子时，都要对着玻璃窗才能看得清楚呢，但是方医生随随便便拿在手里便能看清楚，这就是差距啊！”
方子明脸上一红，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看片子，也没想到这种片子要对着光才能看清楚，这下被向余倩说破，只好含糊道：“这个……，每个医师都有自己的诊断方法。”
“不知方医师对我这病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向余倩满脸期待地望着他问道。
“我先给你诊断一下吧！”方子明站起身来。
他走到向余倩的身后，然后把右手放在向余倩的头上，他的手刚接触向余倩的头皮，她全身轻轻一颤，脸上也微微有点发红，方子明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向余倩低声说道。
方子明不再理会她的感觉，而且放出自己的灵力，慢慢潜入她的识海之中，去感受她头部的异状，这是陈方青告诉他的方法，称为窥灵术，在灵力到达对方的识海之后，可以通过内视之术与对方的意念进行勾通，但是他学会之后，还从来没有使用过。
他一边把灵力慢慢地侵入向余倩的识海之中，一边微闭双眼，用内视之术感知自己灵力到达的每一地方，这时，他发现自己仿佛变成一个寸来长的小人儿，在一片沙漠中慢慢飘动，这要走多久，才能到头啊，那小人儿看着一望无边的沙漠，不由着急地想到。
他这一急，手中的灵力立刻源源不断地从手上涌入向余倩的头部，那个小人儿顿时有如神助一般，以风一样的速度象前飘去，半晌之后，一片绿绿地草地出现在小人儿的面前，在草地的中央，还有一汪半圆形的湖水，显得十分幽静，那小人儿对这里似乎十分喜欢，居然坐在草地上休息起来。
片刻之后，那小人儿站起身来，沿着湖边慢慢地向前走，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忽然前面出现一间精致的小屋，小人儿迟疑了一下，踮着脚尖走到门边，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这时只听里面有人怯怯地问道：“谁啊？”
小人儿听着里面是一个很娇嫩的声音，似乎是小孩子一样，于是他大胆地把门推开，原来里面也是一个象他一样的小人儿，不过那个小人儿是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好面熟，方子明的潜意识里想道，他仔细想了想，啊，对了，她长得很象向余倩，他心中一动，莫非这就是向余倩的识神？
这时，男小人儿已经向女小人儿说道：“小妹妹，你长得好漂亮噢。”
“是吗？”女小人儿红着脸低声道，“你，你是第一个来这里的人。”
“真的啊？”男小人儿高兴地说道，“那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说完，走过去想要拉那女小人儿的手，那个女小人儿慌忙摇头道：“小哥哥，你千万别过来，我前面有一张网，我就是让它关在内里的呢。”
男小人儿大吃一惊，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在她面前果然有一张暗灰色的网，将她困在里面，连动弹的空间都很小，男小人儿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女小人儿眼泪慢慢掉出去，“三四年前，突然有一张网把我困在这里，让我再也出不去了，我好想到湖边去玩啊。”
“我帮你把它弄掉，”男小人儿很仗义地说道，说完走上去就扯那张网。
“啊，别。”那女小人儿惊叫一声。
话音未落，方子明只觉头部一麻，已经从内视状态中惊醒过来，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已经离开了向余倩的头部，搭在她的肩上，方子明忙把自己的手拿开，向余倩以为他已经诊断完了，忙转头问道：“怎么样？”
她这一转头，不由吃了一惊，因为此刻方子明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而且脸色有些苍白，她忙问道：“方医师，你怎么啦？”
方子明定了定神道：“没什么。”
他现在已经知道，是有人用邪术禁锢了向余倩的神识，难怪她经常头晕，却找不到病因，他不由皱了皱眉头，因为这种情况他从来没有遇见过，也不知该怎么办，要是方青在该有多好啊，她肯定一下就能想出办法了，但是现在却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
向余倩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心中一沉，有些失望地问道：“莫非是我这病不能治么？”
“不是，不是，”方子明忙摇了摇手道，“不是不能治，只是有些麻烦而已，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噢，真地吗？”向余倩又高兴起来，“只要能治，时间长一点没有关系地，我可以每天都来接受治疗。”
“嗯，既然这样，那我们一步步慢慢来，”方子明说道，“我先给你做一下头部按摩，看看是什么感觉。”
说完，他把手再一次放在向余倩的头上，一边轻轻地按摩，一边把灵力输入她的体内，这一次，他没有刻意把灵力透入她的识海，而是在她体内慢慢循环，过了一柱香的功夫，向余倩居然慢慢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睡觉的样子，方子明把自己的动作放得更柔和一些，却把灵力输得更多。
这一按摩，居然不知不觉地过了将近两个小时，方子明第一次做这种苦力活，一双手都似乎快要抽筋了，但他看着向余倩那幅睡得很沉稳的样子，又不忍心惊醒她，只好咬牙忍着。靠，再等三分钟，如果她再不醒，老子就不给她按了，方子明恶狠狠地想道。
但是也不知过了多少个三分钟，他还是一丝不苟地给向余倩按摩着，到了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手按在向余倩的头上不由微微一抖，这时向余倩慢慢地睁开眼睛，居然打了一外呵欠道：“啊，真舒服。”
方子明收回自己有些发直的双手，苦笑道：“幸好你醒了，不然我也受不住了。”
向余倩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他僵直的双手，呆呆问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挺香地。”方子明呵呵傻笑道。
“嗯，我又好久没有这么安稳地睡觉了，”向余倩有些黯然地说道，“每次一睡觉地时候，就会莫名其妙地醒过来，然后头就象被人打了一棒一样，又麻又木。”
“那你刚才感觉怎样？”方子明问道，他想了解灵力到底对她的病有多大的作用。
“舒服极了，我来没有睡得这么香，居然坐着就睡着了。”向余倩高兴地说道，“如果天天能睡得这么好，我一天睡两个小时就够了。”
“为会么一天只睡两个小时？”方子明奇道。
“可以多抽点时间办公哈。”向余倩笑道。
“你是做什么职业的？怎么会这么忙？”方子明有些不解。
“开律师事务所的。”向余倩调皮地一笑，“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麻烦事，就找我吧，呵呵。”
“原来是讼棍哪，”方子明脱口而出地说道，说完他才想起说得不妥。
果然，只见向余倩竖着柳眉道：“你什么意思？”
“口误，口误。”方子明忙赔笑道。
“什么人嘛，你干嘛这么瞧不起律师？”向余倩显然还有些生气，噘着嘴巴说道。
“这个……”方子明一时语塞，想了想说道，“不是说现在的律师职业道德都不怎么好吗？”
“那也只是一部分人嘛，你怎么能一篙子打死一船人呢？”向余倩斜了他一眼道，“我听说现在的医生职业道德也不怎么好呢，有的人骗财又骗色。”
方子明老脸一红，他自己不正是那种骗财又骗色的无良医生吗？凡是他治过的漂亮一点的女人，差不多都搞上手了，于是他掩饰道：“我，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其实我也知道，现在国内的诉讼环境不怎么好，所以律师界的风气比较糟糕，”向余倩叹了口气，“尤其是司法机关，有人说他们是头戴大盖帽，吃完原告吃被告，但现在从事哪一个行业的没有阴暗面呢？你要相信，在每一个行业，都有那么一部分人，在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
“那是，那是。”方子明不想和她讨论这个问题，想也不想，随口说道。
“不是我自夸，象我们半边天，无论在是业界还是在普通民众的心中，口碑都是相当不错地，我们是靠自己的努力赢得别人的尊重。”向余倩似乎一定要改变他对律师的印象，所以不依不饶地说道。
“半边天？”方子明吃惊地问道，“难道就是那个号称女子律政之王的律师事条所？”
“那是别人说的，我们自己可不敢这么狂妄。”向余倩浅浅一笑道。
“那……你还是单身？”方子明望了望她说道。
这个半边天律师事务所他听说过，全是由一批高学历的法律界精英组成，而且全是女人，据说她们在业界是一面旗帜，具有相当大的影响力，但是有一点，那就是因为这些女人太强势，所以到现在为止，半边天的八名女律师全部都是单身，这些所谓的白骨精，一般人都会望而却步，因为罩在她们的光环之下，任何男人都会自卑地。
“单身又怎么样？”向余倩瞟了他一眼，红着脸低下头，作为一个二十八九的漂亮女人，单身毕竟也不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所以尽管她很洒脱，脸上也隐隐有一丝落寂之色。
方子明看着她的样子，都忍不住想问问她是不是还没破过身子，因为象她这个年纪，如果还没破过身的话，将来结婚之后，对于男人的本钱就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因为要想让一个三十岁的女孩变成女人，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们的那层膜已经变得很牢固，韧性特强，不是普通的东西能捅破地，而且年龄越大，捅开那层膜时，女人那种痛疼的感觉会越厉害。
但他当然不敢真地问这个问题，否则他估计向余倩肯定会跳起来打破他的头，但他还是很委婉的地说道：“女人结婚太迟也不好，大龄产妇生孩子时，危险系数要高很多。”
“是不是三十岁以上的女人生孩子都容易出问题？”向余倩听他说到这里，脸色一阵苍白，咬咬牙低声问道。
“你不要害怕，也不是那样，”方子明忙安慰她道，“只是说女人错过了最好的生育阶段，生孩子会稍微困难一点，但如果保养得好，一样会很顺利。”
“噢，谢谢你。”向余倩茫然地点点头，在这一刻，她对自己似乎不再那么自信。
她作为一个女人，并不是很流行、很前卫的那种，相反，在感情问题上她几乎可以称得上传统，象她这么漂亮而又能干的人，并不是没有人喜欢她，但是喜欢她的人她觉得他们太俗，而她喜欢的那种类型，别人都对她敬而远之，所以延宕至今，竟然还是孓然一身。
其实要说她对这事不急，那是假地，女人年纪大了，还不结婚，别人就会说一些闲言碎语，比如她们半边天，现在有人就私下里传言说她们是女同，这当然是一部分别有用心的竟争者在诽谤她们，但是如果这个现状总是不解决，她这个领头人和老板，压力会越来越大，因为在国内，对于男同和女同，人们还是抱着一种歧视的态度，但问题的关键是她们并不是女同，这一点她可拿自己的人格担保。
方子明看了看向余倩，知道自己的话触到了她的伤处，赶紧转移话题道：“别想那些了，我们还是继续讨论你的病情吧！”
向余倩这才回过神来，忙问道：“我这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方子明望着她真诚地说道：“实话对你说吧，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弄清你的病因，所以我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观察你的病情，如果你觉得这样合适的话，以后就继续来接受治疗，如果觉得不合适的话，我也不敢延误你的病情。”
“对，”向余倩点了点头，“近来我的头晕得越来越厉害，已经严重影响我的睡眠了。”
“头晕？”方子明奇怪地问道。
他自从开诊所以来，治过的妇科病不少，但来找他治头痛的，这还是第一个，本来他看见向余倩长得如此漂亮，觉得她如果患的是什么妇科病，自己固然可以趁机沾点便宜，但心中有隐隐有点失落的感觉，因为女人如果有了那方面的问题，肯定是因为白菜被猪拱了的原因，现在见她说是头痛，不是妇科病，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有几分高兴。
“噢，原来是头痛，”方子明恍然大悟道，“这种小病一般的医院都可以治的，说实话，我一般只给别人治一些较难治的病，不过你今天既然来了，我也可以给你看看。”
“我的头痛不是小病，”向余倩摇了摇头，“所以我才专程来拜访你。”
“噢，你怎么知道？”方子明感到很奇怪。
“因为我去许多的大医院就诊过，他们都说我的头没有任何问题，身体各项指标也很正常，”向余倩苦笑了一下，“但是我确确实实经常感到头晕，这让我实在无可奈何。”
“有这种事吗？”方子明奇道，“你做过头部扫锚之类的检测没有？”
“你是怀疑我有脑部肿瘤吗？”向余倩摇头道，“其实我自己早就在怀疑了，所以我拍过几次脑部的片子，但医生都说我没问题，这不，我拍过的片子都带来了，我给你看看。”
说完从随身的提袋里拿出几张片子递给方子明，方子明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看，只好拿在手里装模作样地看了两下，然后说道：“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啊！”
向余倩望着他一脸钦佩地说道：“方医师看起来就是比那些普通医师厉害，我看他们看片子时，都要对着玻璃窗才能看得清楚呢，但是方医生随随便便拿在手里便能看清楚，这就是差距啊！”
方子明脸上一红，他刚才根本就没有看片子，也没想到这种片子要对着光才能看清楚，这下被向余倩说破，只好含糊道：“这个……，每个医师都有自己的诊断方法。”
“不知方医师对我这病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向余倩满脸期待地望着他问道。
“我先给你诊断一下吧！”方子明站起身来。
他走到向余倩的身后，然后把右手放在向余倩的头上，他的手刚接触向余倩的头皮，她全身轻轻一颤，脸上也微微有点发红，方子明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向余倩低声说道。
方子明不再理会她的感觉，而且放出自己的灵力，慢慢潜入她的识海之中，去感受她头部的异状，这是陈方青告诉他的方法，称为窥灵术，在灵力到达对方的识海之后，可以通过内视之术与对方的意念进行勾通，但是他学会之后，还从来没有使用过。
他一边把灵力慢慢地侵入向余倩的识海之中，一边微闭双眼，用内视之术感知自己灵力到达的每一地方，这时，他发现自己仿佛变成一个寸来长的小人儿，在一片沙漠中慢慢飘动，这要走多久，才能到头啊，那小人儿看着一望无边的沙漠，不由着急地想到。
他这一急，手中的灵力立刻源源不断地从手上涌入向余倩的头部，那个小人儿顿时有如神助一般，以风一样的速度象前飘去，半晌之后，一片绿绿地草地出现在小人儿的面前，在草地的中央，还有一汪半圆形的湖水，显得十分幽静，那小人儿对这里似乎十分喜欢，居然坐在草地上休息起来。
片刻之后，那小人儿站起身来，沿着湖边慢慢地向前走，走了一盏茶的功夫，忽然前面出现一间精致的小屋，小人儿迟疑了一下，踮着脚尖走到门边，然后轻轻地敲了敲门，这时只听里面有人怯怯地问道：“谁啊？”
小人儿听着里面是一个很娇嫩的声音，似乎是小孩子一样，于是他大胆地把门推开，原来里面也是一个象他一样的小人儿，不过那个小人儿是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好面熟，方子明的潜意识里想道，他仔细想了想，啊，对了，她长得很象向余倩，他心中一动，莫非这就是向余倩的识神？
这时，男小人儿已经向女小人儿说道：“小妹妹，你长得好漂亮噢。”
“是吗？”女小人儿红着脸低声道，“你，你是第一个来这里的人。”
“真的啊？”男小人儿高兴地说道，“那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说完，走过去想要拉那女小人儿的手，那个女小人儿慌忙摇头道：“小哥哥，你千万别过来，我前面有一张网，我就是让它关在内里的呢。”
男小人儿大吃一惊，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在她面前果然有一张暗灰色的网，将她困在里面，连动弹的空间都很小，男小人儿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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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方子明只觉头部一麻，已经从内视状态中惊醒过来，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已经离开了向余倩的头部，搭在她的肩上，方子明忙把自己的手拿开，向余倩以为他已经诊断完了，忙转头问道：“怎么样？”
她这一转头，不由吃了一惊，因为此刻方子明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而且脸色有些苍白，她忙问道：“方医师，你怎么啦？”
方子明定了定神道：“没什么。”
他现在已经知道，是有人用邪术禁锢了向余倩的神识，难怪她经常头晕，却找不到病因，他不由皱了皱眉头，因为这种情况他从来没有遇见过，也不知该怎么办，要是方青在该有多好啊，她肯定一下就能想出办法了，但是现在却连她在哪里都不知道。
向余倩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心中一沉，有些失望地问道：“莫非是我这病不能治么？”
“不是，不是，”方子明忙摇了摇手道，“不是不能治，只是有些麻烦而已，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噢，真地吗？”向余倩又高兴起来，“只要能治，时间长一点没有关系地，我可以每天都来接受治疗。”
“嗯，既然这样，那我们一步步慢慢来，”方子明说道，“我先给你做一下头部按摩，看看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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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不知过了多少个三分钟，他还是一丝不苟地给向余倩按摩着，到了最后，他实在是受不住了，手按在向余倩的头上不由微微一抖，这时向余倩慢慢地睁开眼睛，居然打了一外呵欠道：“啊，真舒服。”
方子明收回自己有些发直的双手，苦笑道：“幸好你醒了，不然我也受不住了。”
向余倩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他僵直的双手，呆呆问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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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又好久没有这么安稳地睡觉了，”向余倩有些黯然地说道，“每次一睡觉地时候，就会莫名其妙地醒过来，然后头就象被人打了一棒一样，又麻又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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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边天？”方子明吃惊地问道，“难道就是那个号称女子律政之王的律师事条所？”
“那是别人说的，我们自己可不敢这么狂妄。”向余倩浅浅一笑道。
“那……你还是单身？”方子明望了望她说道。
这个半边天律师事务所他听说过，全是由一批高学历的法律界精英组成，而且全是女人，据说她们在业界是一面旗帜，具有相当大的影响力，但是有一点，那就是因为这些女人太强势，所以到现在为止，半边天的八名女律师全部都是单身，这些所谓的白骨精，一般人都会望而却步，因为罩在她们的光环之下，任何男人都会自卑地。
“单身又怎么样？”向余倩瞟了他一眼，红着脸低下头，作为一个二十八九的漂亮女人，单身毕竟也不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所以尽管她很洒脱，脸上也隐隐有一丝落寂之色。
方子明看着她的样子，都忍不住想问问她是不是还没破过身子，因为象她这个年纪，如果还没破过身的话，将来结婚之后，对于男人的本钱就是一个严峻的考验，因为要想让一个三十岁的女孩变成女人，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她们的那层膜已经变得很牢固，韧性特强，不是普通的东西能捅破地，而且年龄越大，捅开那层膜时，女人那种痛疼的感觉会越厉害。
但他当然不敢真地问这个问题，否则他估计向余倩肯定会跳起来打破他的头，但他还是很委婉的地说道：“女人结婚太迟也不好，大龄产妇生孩子时，危险系数要高很多。”
“是不是三十岁以上的女人生孩子都容易出问题？”向余倩听他说到这里，脸色一阵苍白，咬咬牙低声问道。
“你不要害怕，也不是那样，”方子明忙安慰她道，“只是说女人错过了最好的生育阶段，生孩子会稍微困难一点，但如果保养得好，一样会很顺利。”
“噢，谢谢你。”向余倩茫然地点点头，在这一刻，她对自己似乎不再那么自信。
她作为一个女人，并不是很流行、很前卫的那种，相反，在感情问题上她几乎可以称得上传统，象她这么漂亮而又能干的人，并不是没有人喜欢她，但是喜欢她的人她觉得他们太俗，而她喜欢的那种类型，别人都对她敬而远之，所以延宕至今，竟然还是孓然一身。
其实要说她对这事不急，那是假地，女人年纪大了，还不结婚，别人就会说一些闲言碎语，比如她们半边天，现在有人就私下里传言说她们是女同，这当然是一部分别有用心的竟争者在诽谤她们，但是如果这个现状总是不解决，她这个领头人和老板，压力会越来越大，因为在国内，对于男同和女同，人们还是抱着一种歧视的态度，但问题的关键是她们并不是女同，这一点她可拿自己的人格担保。
方子明看了看向余倩，知道自己的话触到了她的伤处，赶紧转移话题道：“别想那些了，我们还是继续讨论你的病情吧！”
向余倩这才回过神来，忙问道：“我这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方子明望着她真诚地说道：“实话对你说吧，目前我还没有完全弄清你的病因，所以我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观察你的病情，如果你觉得这样合适的话，以后就继续来接受治疗，如果觉得不合适的话，我也不敢延误你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