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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太花了?所以遭了报应,现在就痛改前非?南哥有很多的故事?”阿宽问。

    “他的故事和女人一样的多,啧啧,司琪,金慧兰,刘小荷,代露……”

    “闭上你的臭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阿宽别听这黑厮胡说,他最近荷尔蒙分泌有些失调,总是胡乱说话,我哪有他说的那么多女人,我也没有什么要悔改的,我现在弄成这副德性,主要还是因为想避人耳目,因为在马拉我有一个强大的不知道他身份的对手,暂时我无法和他对抗,只好搞成这副样子,我如果哪天可以不用担心他对付我了,我就会恢复原貌。”曾楚南说。

    “大哥这么聪明能干,肯定很多女人喜欢,所以阿才说的也是有道理的,你以前应该有很多故事和女人。”阿宽笑道。

    “既然是故事,那就是只是在一段时间内的传说,那段时光消失,故事也就消失,越是精彩的故事,散场的时候就越失落,所以我暂时不想去提以前所谓的故事了,至于女人,那也是故事中的一部份,故事一但结束,佳人也就芳踪难觅,所以最后也只能是成为传说,不提也罢。”曾楚南说。

    “南哥对自己的过往很感慨埃”阿宽说。

    “感慨倒是有一些的,就像你参演了一出大戏,最后戏终人散,也许所有人都已走远,但你毕竟曾经在戏中出演过,曾经深刻地入戏过,戏里的悲欢离合在你的灵魂上是会留下印记的,生命中大多数的东西因为执念都是苦的,但想忘又哪有那么容易?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不提也罢。”

    威士忌显然在身体里发挥了作用,一说旧事,让曾楚南忽然伤怀起来。都说酒后吐真言,其实酒后吐的未必都是真言,酒后说的话,会把委屈与悲伤放大,让人情绪汹涌,难于自抑。

    “我虽然不完全懂南哥在说什么,不过我还是听出你的沧桑和感慨,你既然不愿说,那就不说你的往事了,以后你高兴了,再对我说,我其实是非常想知道的,你的经历肯定很精彩。”阿宽说。

    “阿宽,改天你请我喝酒,我说给你听。”贾材梓说。

    “好啊,这没问题。”阿宽笑着说。

    “这黑厮要卖我也要卖个好价钱,怎么能一顿酒就把我给卖了?咱能有点节操么?”曾楚南说。

    “我说着玩呢,你的故事,自然只有你说出来才合适,我说出来的,都只是表象,内心的东西,只有当事人才能说得清楚。”贾材梓说。

    “那也倒是,人生如戏,戏里角色的悲欢离合,只有当事人才能真正感知,因为那都是用痛去演绎的,算了,不说这些话了,说了郁闷,喝酒吧。”曾楚南举杯说。

    “干1阿宽和贾材梓也举杯道。

    ***************************

    虽然喝了很多,第二天曾楚南还是大早上就起来了,用冷水冲了澡,感觉神清气爽,疲意全消。

    曾楚南今天的第一件事,当然就是要向周铎汇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站在勇士集团的门口等了许久,周铎的加长凯迪拉克驶到了门口,保安打开车门,一脸冷峻的周铎从车里出来。

    看来周铎也是一个偏爱凯迪拉克的人,上次他的车被炸之后,他竟然弄了一辆一模一样的加长黑色凯迪拉克,果然人一但形成习惯就很难改变,周铎这样的大佬也不例外。

    男人的车从某种意义上有点像身边的女人,不是最好的就一定适合你,还得看你能不能有效驾驭。

    并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可以享受豪车,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可以享有美女。豪车的保养和维修费用极高,如果收入不相匹配,那么豪车也会成为一种负担,女人也一样,极品的美女都需要相对应的高平质生活,也需要大量的金钱作为保障,如果男人没有实力提供这些保障,那就会悲剧。不管是豪车还是美女都早晚会易主,豪车易主倒也无所谓,大不了换辆小排量的低端车,如果美女易主,则会很伤自尊,说不准还会戴上一个和青草一样颜色的帽子,那就坑爹了。

    武大郎就是没有弄清楚这个道理,明明是个卖大饼的,无车无房无存款,矮穷挫却非要去娶如花似玉的金莲妹子,最后果断让高富帅西门大官人抢了去,不但伤了自尊,还误了性命,要是武大郎早点遇上曾楚南,楚南一但对他晓之以理,定不会发生那类悲剧。

    周铎比武大郎显然强了许多,他不但能控制好他的美女主播,他的豪车更不在话下,所以他才如此自信地享用他的美女和豪车,看到曾楚南等在门口,他冲曾楚南微微点了一下头。

    曾楚南摁开电梯,躬身请周铎进电梯。

    “说说吧,昨天晚上什么情况。”周铎说。

    “昨天晚上我大概是在四十分钟后赶到,然后带领兄弟们打走了桑田区的人,良哥只是受些轻伤,应该不碍事。”曾楚南说。

    “其他的没有了?”周铎问。

    “暂时没有。”曾楚南说。

    “暂时没有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以后有可能还会有?”周铎问。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不敢妄言。”曾楚南说。

    “你心里若有事,不妨直说,不用遮掩。”周铎说。

    “真没事,我知道的事,铎叔也知道,说不定还比我清楚,所以我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曾楚南说。

    周铎目光烔炯地看着曾楚南,似乎想要看透曾楚南的内心,但任他怎么用力,还是只从曾楚南的眼里看到一片空洞,曾楚南面无表情,眼里也无悲喜,这让周铎内心感慨:这个年轻人心理年龄比他的实际年龄应该要老了二十岁!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阿南,你的话里有话,和我说话,其实不用这样含糊,如果这样,那我们没办法畅谈,如果你说的话我没法听懂,那你还向我汇报什么?”周铎问。

    “铎叔这样说会让我很惶恐,因为我不知道铎叔到底要问什么,所以我也只能是含糊地回答你的问题,如果铎叔不满意,你可以直接问我,你问我什么,我就来回答什么,这样铎叔也就不会认为我是在有意瞒你了。”曾楚南说。

    说话间已经来到周铎的办公室,周铎示意曾楚南坐下说话。

    周铎其实明白曾楚南的意思,他要曾楚南说实情,但是他并没有说到底他需要什么样的实情,而曾楚南含糊地回答,却也没有说出来到底是要说个什么问题,对于那些让人心存怀疑的事,曾楚南不会主动说出来,因为如果他说出来,那他就是在挑事,是在背后说人坏话。但是如果是周铎问他,那这个问题就不存在,他只是在回答老大的问题,而不是自己在打小报告,虽然说的是同一件事,其实区别很大。

    “那好吧,那我就直接问你,你对昨天晚上卡良和桑田区的人斗殴的事怎么看?”周铎问。

    “我不是当事人,这事我没有更多看法,我只是遵照铎叔的意思去帮忙,然后也确实帮了忙了,把桑田区的人给打跑了,至于后续的事,我就不知道如何处理了,难道桑田区的人要找咱们的麻烦吗?”曾楚南说。

    “那倒没有,至少暂时没有,阿南,难道你对昨天晚上的事真的没有任何的想法?”周铎又问。

    曾楚南知道自己是该说点什么了,如果一直这样敷衍着说话,要真是把周铎激怒了,那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铎叔,我是新人,所以很多话我就算是想说,我也得掂量一下能不能说,其实这件事我确实觉得有些蹊跷,我所说的蹊跷,铎叔当然也看得出来,只是铎叔一直在逼我说,这让我非常的为难,因为我一个新人还没有作出任何的成绩就对我的前辈们指指点点,实在是有些不妥。”曾楚南说。

    “你但说无妨,不管是新人来是旧人,都有说话的权利,只要不是胡说造谣,那都是可以说的,先说说你认为的蹊跷之处,看和我想的是否一样。”周铎说。

    “我觉得良哥是聪明的人,应该不可能在桑田区的附近和对手相斗,这是我认为最不可思议的地方,另外就是,我到了现场之后,桑田区的竟然没有增派人手,这就更加奇怪了,难道他们就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人被我们狠扁不成?”曾楚南说。

    “继续。”周铎说。

    “其他的我暂时没有想到。”

    曾楚南也不过是想说两句来应付过去就行,又怎么会说个没完没了,周老头想让所有的疑点都让他说出来,他当然是不会说的,曾楚南总得让周铎认为他有些事还是想不明白,总得让周铎认为他还是不如周铎才行,这样对曾楚南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要是让大佬觉得你事事都能想在他的前面,那他就会心生警觉,适当地暴露锋芒,可以赢得尊重,但是过度地暴露锋芒,那就是作死的节奏。

    古往今来,凡是在大佬面前太过恃才放纵的人没有几个得善终。所以如何暴露和隐藏自己的锋芒,是一大学问,一直韬光养晦不是上策,会让别人认为你就是一怂货,一味的凌厉放肆也不行,傲也是要讲资本的,一方面是才学和能力的资本,一方面是社会地位的资本,如果只是社会低层的人,头上还顶着重重的大山不得出头,那就要学会适当地收敛锋芒,不然牛逼哄哄万事先出头,只会让人一棍子就给闷死。恐怕很难成大器,如果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则可以适当地嚣张一些,这样可以赢得下面的人的尊重。凡此种种,不可是一个度的问题,度掌握得好,则事半功倍,掌握不好,那就只能是杯具和餐具。

    历经劫难的曾楚南当然明白其中道理,所以他在下属面前表现得凌厉嚣张,但在周铎面前他就要收敛,不管他再怎么牛逼,他也还只是周铎手里的一颗棋子,要是太过锋芒毕露,周铎会毫不留情地挥起大棍一棍其闷死,如果太过谦逊隐忍,又会让周铎认为他不堪大任,所以他得找到其中的一个合理的平衡点来表现自己,这玩意说起来容易,要做好却极为艰难,非得读懂世事看透人心才能知道如何处理。

    “其实我也认为这件事很有问题,但我还是让你去帮他,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其中的蹊跷,也不是我想要配和演大戏,只是阿良毕竟是我的下属,如果收到他的求援后我不有所表示,那我也无法向下面的人交待。”周铎说。

    曾楚南心想你个老狐狸,你明明事事都心知肚明,却非要逼我说出来,真是岂有此理。

    “我就说过,我所知道的,铎叔也一定清楚,只是铎叔非要逼我说,我才敢说,不然我是不敢乱说话的,免得让人说我有意挑拨。”曾楚南说。

    “好,其他的我也不再多问,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那就是如果昨天晚上的事如果是一场戏,为什么会有这一场戏,这一场戏想要达到什么目的?这个问题你必须说,如果你不说,那就是对我不忠,这件事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看法,你也不要说你没有证据所以就不敢乱说,我现在要你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分析一下这事,这事你亲自参与,你有发言权,不许再逃避问题。”周铎说。

    这个问题周铎自己肯定也没有想明白,所以他要逼曾楚南说出自己的想法,给他提供一个参考意见,所以他再次逼曾楚南说话。

    “好,既然铎叔信任我,那我就豁出去说,我认为,这件事是造势,并没有多大的阴谋。”曾楚南说。

    “何以见得?你凭什么说没有阴谋?”周铎问。

    “因为这件事漏洞很多,所以根本不可能瞒得过铎叔,如果是阴谋,那肯定是低调进行,这样明目张胆地演戏,必然是情急之下才起的主意,不会是什么大阴谋,大阴谋都是步步谋划而成,不会是临时起主意。”曾楚南说。

    周铎拿出一根雪茄点上。递了一根给曾楚南,曾楚南摆了摆手拒绝,曾楚南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抽周铎递给他的烟,这是他在心里给自己定的规距。

    “你说得很道理,那既然只是造势,那是为什么而造势呢?就算是造势,也本身就是一个阴谋,他们不可能没有目的地去演一出戏。”周铎盯着曾楚南问。

    “也是,造势也是阴谋,不然大晚上的怎么会跑到街上去装打架?”曾楚南说。

    “我在问你,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更不可把皮球踢还给我,阿南,你是我破格提升的,这本身就充分说明我对你的信任和器重,所以你有话就要对我说,不要闷在心里,我把你留在身边是让你作我的参谋,不是让你整天的对着我打哈哈。”周铎说。

    “我知道我有今天全靠铎叔的提拔,我也一直心存感激。”曾楚南装着很惶恐地说。

    “那你心里有话你就直说出来,直接说你的想法,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这里就你和我在听,我不会将我们的谈话内容说给第三人听。”周铎说。

    “好,那我就直说,铎叔,前两天我去参加了陈飞远回国后的一个新闻发布会。”曾楚南说。

    周铎示意曾楚南继续说。

    “然后我发现他和传说中那个凶恶的‘恶狗陈’实在相去甚远,他现在别说是杀气,连戾气都没有,以他现在的状态,要想重新坐上a位,我认为很难,也许他病得太久了,把他身上的杀气都磨掉了,但是陈继志当然还是希望能把他扶上a位,统领桑田区的社团势力。”曾楚南说。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就是为陈飞远的重新上位而造势?”周铎问。

    “我认为是这样的,花蓝和桑田两区和平的时间太久了,桑田的a位一直空着也没关系,所以陈继志得让花蓝和桑田之间的关系再度紧张起来,这样大家才会认为两区随时可能开战,大家才会认为a位不能再空着了。”曾楚南说。

    周铎大笑起来,笑得很豪气。

    “阿南,你果然有自己的想法,我果然没看错你,我赞同你的看法,你是好样的。”

    “谢谢铎叔夸奖,我本来也不敢乱说,是铎叔逼我说,我没办法才说的。”曾楚南还是装得很惶恐。

    周铎就喜欢看曾楚南这惶恐的样子,曾楚南越惶恐,周铎就越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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