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18小说网 www.18xs.cc,倾世聘,二嫁千岁爷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重重地,狠狠地,惩罚似地吻了一通后,顾玦松开险些被他咬破的唇,大掌扣起她的小脸,眸色阴冷。

    “什么都还未发生,你倒是已经先想好了后路,嗯?旎”

    “妾身只是……”

    “上次,也是自以为功德圆满后,悄然离开,爷就这么让你轻易舍下?”

    “不是的。”她连忙摇头否认,“妾身……”

    无话可说鞅。

    她的确是为自己想好了后路,若真的到了被取代的那一天,她但求离去。

    “是谁说的,往后的每一个八年都是爷的,嗯?”

    “……”她也想一直留在他身边啊,可是,她和子冉之间,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子冉吧。

    “小骗子!这辈子,你休想离开爷。”他说着,温热的气息刷过她的耳际,魔魅般地低声,“休、想!”

    很轻,很柔的声音,却叫她全身发颤。

    然后,他手一挥,两扇门,神奇地关上了。

    他抱起她往里边的床榻走去……

    沈离醉匆匆赶来的时候,才上楼梯就听到楼上传来的异响,立即止住脚步,转身下楼。

    “我想,你们夫人的身子,舒服得很。”

    几个婢女羞得恨不得就地刨洞钻,她们怎么知晓爷又那般对待夫人了。

    只有皎月面不改色地下令,“去将桌子上的菜端到厨房去,爷和夫人都未用膳,等会要吃的。”

    “是。”

    ……

    这晚膳就算要用也是快到半夜了。

    其中,他不停地反复问她,何以这么轻易地就想着离去?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声音因为他的折腾而支离破碎,无从思考。

    事后,他将她拥在怀里,修长的五指轻轻穿过她的发,一下,一下地梳弄。

    良久后,他终于决定开口,“小挽儿,其实爷……

    “爷。”怀里的人儿却突然柔柔出声,嗓音还带着刚完事的娇嫩。

    “嗯?”他低头,柔声回应。

    “爷,妾身只同您说过弟弟的事,却从未跟您说过妾身不愿做妾的理由。”她难得主动地从臂弯枕入他的胸膛,“当初,妾身要求只做妻不做妾,是因为……”

    接下来,她跟他说了儿时见过的母亲争宠的各种可怕手段,跟他说了她自小就不愿为妾的原则。

    直到她说完了,他也没有半点声音回应,很安静。

    是觉得她这样的坚持太可笑吗?

    自古,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凭她这样的出身却非要做正妻?

    他会不会这样想她?

    悄悄抿唇,正想退离这个随着心冷却了的胸膛,他的声音却在这时候幽幽响起——

    “小挽儿,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他更加拥紧她,低头亲吻她的头顶,呢喃,“不会。”

    不会有那样的事发生,是指还是会娶子冉吗?

    无论如何说,至少他给了回应,至少,他没向当初那样嘲笑她。

    她抬头,扬起浅浅、柔柔的微笑,“妾身只想让爷明白妾身的想法,妾身并非是要叫爷为难,爷莫要生气。”

    他微微用力将她的身子往上提高了些,让两人的目光近在咫尺,大掌抚上她的小脸,落在她的唇上,呢喃轻语,“倘若……真有那么一日,你也会毫不犹豫地求去?”

    她身子微僵。

    也就是说,真的有那么一日是吗?

    于是,她埋首在他的肩头,沉默。

    他,心沉。

    ※

    风挽裳走了天都四街,最终选了青龙街这家雕刻的百年老店。

    她订做了一个上下一格格的柜子,用的是上等檀木,还特别订做了一批薄而颜色清新的竹片,掌柜听到她要订做竹片的时候,百思不得其解,她只是神秘地笑了笑。

    那是她家爷自个发

    现的乐趣,怎能与人分享。

    “夫人,东西五日后就给您送到府上去,请问贵府……”

    “不用了,到时候我让人来取。”风挽裳淡淡地回拒,幽府能避免外人靠近就避免。

    掌柜的对这位年纪轻轻的夫人很有好感,虽说话细细柔柔的,却有着一股叫人信服的沉稳,让人无法小看。

    忽然,有小厮上来附耳跟掌柜地说了什么,风挽裳淡笑道,“掌柜的先忙。”

    说着,她带着皎月走出店铺。

    掌柜地匆匆随小厮进了后堂后,又匆匆出来,喊住临门一脚的风挽裳,“诶!夫人且等等。”

    风挽裳停下脚步,回头,“可是还有何问题?”

    “不是,是小的差点忘了,本店出了一个新的规定,凡是在本店买满一百两便可赠一支精雕的簪子。”

    掌柜将手里的小锦盒打开,簪子上雕着栩栩如生的芙蓉花,木的颜色也极为鲜艳,依稀还可闻得到上边散发出来的木香。

    她伸手接过来仔细端详,虽是木质的,可一点儿也不比羊脂白玉,金银等材质差。

    不免带着怀疑看向掌柜的,“这是上等沉香木,光是这支簪子都不止一百两,若贵店不太识货,看来我也只好找别家了。”

    说着,将簪子还给人家,微微颔首,转身就走。

    “诶!夫人……”掌柜的赶紧上前拦下她,汗颜地说,“实不相瞒,这是有人要小的以这样的名义转送给夫人的。”

    有人?

    除了萧璟棠,她真的想不出还有谁这样费尽心思了。

    因为,除了幽府的人,也只有她知晓她的生辰,也只有他会这样将东西送给她。

    她从掌柜手里拿过锦盒,掌柜地以为她收下了,正如释重负,却看到她往后堂走去。

    “诶!夫人,使不得啊!”

    掌柜要上去拦,皎月不着痕迹地伸出脚,那掌柜便扑腾摔倒在地,皎月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仿佛使坏的不是她。

    撩开门帘,果不其然,是他,萧璟棠。

    多日不见的萧璟棠,虽然没有上次见的时候憔悴,却也不难看出承受了好大一番打击。

    听说,太后废了他的指挥使之位,保留他驸马的身份。他回归药材商的身份,除了多一个驸马爷的头衔,他跟以前没什么差别。

    萧璟棠万万没想到她会突然闯进来,发现自己。

    神色有些不自然地闪了闪,放下茶盏,起身,看向她,“挽挽。”

    “驸马爷,您这东西似乎送错人了,物归原主。”她让皎月将东西送过去。

    萧璟棠就是知道她不会收他送的东西,所以才派人跟了她一路,确定她在这家订做东西后,将计就计将东西送给她,没想到,还是被她发现了。

    他真的有些后悔,曾经带她行商,带她识别好货,让她而今一眼就认出这簪子价值不菲。

    “挽挽,你的生辰快到了,我只是想送你件小礼物。”他接回锦盒,平静地解释。

    “有劳驸马爷记着,妾身甚是感激,只是,驸马爷该记的不是妾身的生辰,请驸马爷从今以后忘了吧。”

    “怎能忘,虽然我从未给你过过生辰,可我每年都给你礼物,今年又怎少得了,怎忘得了。”萧璟棠苦笑。

    风挽裳垂眸,是每年都给礼物没错,可他却不知晓那些礼物再贵,也贵不过他的陪伴。

    仔细想起来,他真的从未懂得她想要什么。

    而顾玦,虽然心里有着别人,可他却总能让她欢心,好似早已认识她好久好久。

    “那就请驸马爷从今年开始忘了吧。”她淡笑。

    不是说好的,从此陌路,只求来生,不识她风挽裳吗?

    这又是在做什么?

    “挽挽,我真的只是想像往年一样送给你一件生辰礼物而已,真的没别的意思,你用不着这样防着我。既然叫你为难,也罢。”萧璟棠失落地叹息,将锦盒随手丢出敞着的窗外,转身离开。

    风挽裳看着他的背影,忽

    然怀疑自己是否太过敏感了,搞得好似自己有多好,别人有多放不下自己一样。

    “夫人,是您过生辰,还是爷过生辰?”皎月忽然出声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这皎月总是开口得很及时。

    “不许告诉爷!”她严肃命令。

    她想要在那日给他一个惊喜。

    也难怪皎月那么问了,过生辰的人却是要送礼物给别人。

    皎月微微挑眉,假装没听到。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懂得欺负人了。

    ……

    转眼,她的生辰到了。

    四月初,人们常说,人间最美四月天。

    而她,生在这个人间最美的四月天里。

    翌日,天刚蒙蒙亮之时,她随他起身,亲自帮他穿衣、绾发,这样的事做得多了也就成了习惯,除了偶尔她真的被他折腾得起不来。

    “爷,今日能早些回来吗?”她替他插上龙腾玉簪子,柔声询问。

    她并未告诉他今日是她的生辰,恐他还得百忙之中抽出身来,但,她还是希望他能早些回来。

    不过,这几日,府里人的忙碌他多多少少也该猜到了。

    “嗯?”他却是不解地挑眉。

    她有些失望。

    原来他还真的不知道。府里人没有刻意避着不谈,他怎会不知道。

    心里有些恼,有些闷。

    “没事,妾身只是随口问问。”她若无其事地笑道。

    他轻笑,大手揽上她的纤腰,往前一拉,俯首,凤眸深邃炽热,柔声低语,“想爷早些回来陪你就说。”

    她赧红了脸,不敢看他火热的眼眸。

    “还是,今日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他问。

    她心里失落,淡淡地看向他,清眸眨了眨,理解地笑道,“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爷忙完再回来吧,若爷回来用晚膳的话,妾身……”

    “爷不回来用晚膳。”他打断她,忍不住俯首亲她红嫩的小嘴。

    风挽裳的心又往下沉了一些,皱着秀眉,兴味阑珊地任他亲。

    许是怕吻得深了一时半会走不出房门,他只是贪婪地再三亲了亲她的唇,直到门外响起万千绝的催促,他才舍得放开,扫了眼在脚边打转的小雪球,弯腰拎起,塞进她怀里,“既然那么不想同爷分开,爷就让小雪球陪着你吧。”

    什么不想同他分开,她哪有那么说!

    “记住,小雪球如同爷,不能离身。”

    她的脸更红了。

    什么如同他,不能离身,好羞人的话。

    他这么一说,她觉得怀里的小雪球就像一团火球,烧得她全身发烫。

    瞧她的脸红扑扑的,煞是诱人,他倾身往她白嫩的颊边亲了一记,移向她耳畔,低声私语,“爷也不想离开小挽儿的身。”

    这,都说的什么话!

    风挽裳身子战栗,忍不住抬眸瞪他,却不知,无比娇嗔。

    “爷该启程了。”

    他又火热地盯着她瞧了好久,才心情大好地拂袖,缓步走出他们的寝房。

    风挽裳等他的脚步彻底下完楼梯后,走出房门,站在走廊外目送他离开,直到再也看不到。

    怀里的小雪球一直不安地拱动,她低头又爱又怜地训斥,“在你主子面前就安分得很,在我这里就造次,果然不改狐狸本色!”

    小雪球睁着圆溜溜的墨绿大眼看她,抬起两只前爪挥了挥,好像是在讨好她。

    风挽裳被它逗笑,方才的失落一扫而空,“原谅你了,你今日就跟我去舞坊吧,要乖。”

    ※

    四月,荷塘里的荷花已经有不少绽放了,更多的是翠绿荷叶里的花骨朵含苞待放,美不胜收。

    亭子里,一团小雪球乖乖地窝在石桌上,一抹素色丽影坐在桌前,时而拧眉沉思,时而提笔作画,小雪球不

    敢随便乱窜,也不敢打扰主子做事。

    风挽裳喜爱有风的地方,所以,风和日丽的话,她一向在外边看书,构思新舞。

    他说过,希望她成为第二个凤舞,那她就创出属于自己的舞来让舞坊里的舞伶学。

    前些日子,她新创的第一个舞,加上素娘的一些意见,反响还不错。

    “夫人,素娘过来了。”一旁的皎月忽然出声提醒。

    风挽裳抬头看去,就见素娘神色慌张地赶来,她脸色微变,搁下笔,抱起小雪球迎上去。

    “出什么事了?”

    “是缉异司的人来了。”素娘粗略福了个身,神色凝重。

    “他们上门来做什么?”风挽裳拧眉。

    素娘摇头,就是不知,才慌。

    “莫慌,我先去看看。”风挽裳冷静地安抚,怀抱小雪球往大堂走去。

    大堂里,歌舞喧哗,满堂喝彩。

    台上的舞伶跳的正是她新创的舞,那是看着湖边柳树摇摆得出的灵感,人们常常用弱柳扶风来比喻女子,何不就让女子跳出弱柳扶风的样子。

    以身姿为根,以长袖为叶,舞台上呈现出一棵柳树在迎风摆动的样子,犹如春风拂过。

    门外还在吵闹着,是缉异司的人。

    “怎么?这醉心坊还挑人进去不成?”

    “是啊!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去!”

    一个接一个的嚷嚷,摆明了是来找茬的。

    风挽裳站在门里看了好一会儿,清眸微微眯起,抬步走出去,“各位大人是要来醉心坊门口比谁的嗓门大吗?”

    柔若春风的嗓音仿佛具有安定作用,场面一下子安静了。

    所有人抬头看去,就见一身素色缎裳的女子娉娉婷婷地走出,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束着红绣流苏,身姿婀娜动人。头上盘着凤头髻,只插了一支花簪子,清雅绝美的小脸,欺霜赛雪的玉骨冰肌,举手投足无不优雅端庄。

    让人忍不住腹诽,这么美,这么有气质的人儿配一个太监也太暴殄天物了。

    其中带头的那一个看向她,带着三分醉意,“我们是来捧场的,却被拒之门外,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真的是来捧场的吗?那可真对不住,因为缉异司向来爱针对我家爷,不免多了些防备。”风挽裳站在台阶之上,温婉淡然地微笑。

    “九千岁若行的正坐得直,又何惧人针对?”许是酒壮胆,那人口不择言了。

    “这话说得在理,若我家爷针对缉异司的话,想必诸位大人也是无怨言的。”风挽裳不恼不愠,淡笑以对。

    那人瞪了她一眼,挥手,“进去看舞!”

    看着他们喝得几分醉的样子,风挽裳皱起一双柳眉,若是他们借酒闹事,那可麻烦了。

    她索性淡淡一笑,“真是对不住,恕醉心坊不招待缉异司的人。”

    “不招待,还是怕我们发现什么?”那人讥笑,似醉非醉。

    风挽裳不免多了一丝警惕,怀疑他们是故意装醉来闹事的。

    她镇定地说,“理由很简单,缉异司打自成立至今,一直针对我家爷,挽裳今日也想试一试针对人的滋味。素娘,待会记得做个牌子放出去,缉异司的人免进!”

    “是,夫人。”素娘恭顺地应是。

    “哈哈……夫人?哪门子的夫人?”那人忽然讽刺大笑。

    风挽裳赫然停下脚步,心,涌起一股巨大的不安。

    她回身,冷静地问,“大人有何高见?

    那人身子摇晃了下,看着她,讥笑,“知道他是以什么身份从缉异司带走那个女人的吗?”

    那一夜,九千岁带人闯入,又将整个缉异司毁了个遍,还差点将他摁入烧得通红的火炉里。

    风挽裳心头一震,她有种想逃的冲动,直觉告诉她,是难以承受的真相。

    那人见她脸色刷白,更加得意地笑了,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地说,“他的妻子!他说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哈哈…

    …那个女人是明媒正娶,你这个千岁夫人到底是哪来的?”

    晴天霹雳!

    如遭雷轰!

    一字字,像尖刀,狠狠刺入风挽裳的心窝。

    她身子微微一晃,险些站不稳从台阶上摔下,手松了,怀里的小雪球也往一旁窜去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