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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小珍！”方所长见许如芳的神情更是激动了，“她最开始想起来的自己的名字，就说是叫小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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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带你们去见见她！”方所长领着许如芳他们往操场后边的食堂走，“小珍是从市中心医院接管过来的，到今天，刚好一年半了。”
“是溺水，被人从江岸边救起来的，头部撞到了岩石上，昏迷了整整两个月，醒过来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医院里找不到她的家人就只好往我们收容所里送了。”方所长一边走一边介绍，“你们家里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人在一年多前溺水失踪的？”
“有的有的！”许如芳急忙回答，她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出来，虽然还没有见到所长口中的小珍，但不知道为什么，许如芳几乎可以肯定，那人就是自己的女儿张慧珍。
“是我四妹张慧珍。”张海川见许如芳激动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赶忙接着回答，“也一年多了，就是90年2月市里的杨柳河公交坠河特大事故，我妹就是上了那班公交车，坠入杨柳河后尸骨无存，再后来就办了死亡证明……”
“哎哟，杨柳河？”方所长皱了眉，“那这小珍可是在依阑江岸边被发现的，这可离得够远的。”
杨柳河是汇入依阑江的，可花源市里的杨柳河段，离依阑江还有五六十公里的距离，听方所长的意思，张慧珍和小珍是同一个人的可能，就小了很多。
不过人都来了，怎么也得去看看才是，再说名字里都有珍，家里又都排行老四，怎么听怎么感觉是同一个人。
“他们现在正在吃早饭，我们先隔着窗户看一看，要确定了人，我再把小珍叫出来，免得刺激到她。”方所长开口，“小珍头部受了伤一直没好，有时候像个大人，有时候又像个小孩子。”
许如芳点点头，跟着方所长默不作声的走到食堂前边那一排通透明亮的玻璃窗户前。
食堂里人声鼎沸，里边的人有老有少，有的正拿着托盘排着队在窗口打饭，有的已经坐在桌旁吃了起来。
“那儿，你们看，左边最后里边那桌，一个女人和两个小男孩那桌！”方所长一眼看到了小珍，伸手指给许如芳他们看。
一个白色的小长桌前，一面坐着两个年龄相差不大，看起来差不多十来岁的小男孩，而在两个小男孩对面，坐着一个穿着花裙子，披肩长发的女人。
女人面容温和雅丽，开怀的笑着，一边吃着白面馒头，一边听那个小一些的男孩叽里咕噜的在讲着什么。
时不时，两个就笑成了一团，只有稍大点的那个男孩，一直冷冰冰着一张脸，沉默着不发一语，只是在看向笑闹着的两人时，凌厉的面容微微展露出一丝柔和。
“哎哟！真是四妹！”张海川激动得大喊起来，几乎想立刻从窗户翻进去，扑到张慧珍的面前。
许如芳泪如泉下，眼睛都模糊了，颤抖着身子一个劲的点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林琴心，一双眼睛转来转去一直在那两个男孩子身上看，怎么这两个小朋友越看越觉得眼熟呢？
林琴心奇怪，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对对！小珍！”方所长见许如芳的神情更是激动了，“她最开始想起来的自己的名字，就说是叫小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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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我带你们去见见她！”方所长领着许如芳他们往操场后边的食堂走，“小珍是从市中心医院接管过来的，到今天，刚好一年半了。”
“是溺水，被人从江岸边救起来的，头部撞到了岩石上，昏迷了整整两个月，醒过来后又什么都不记得了，她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医院里找不到她的家人就只好往我们收容所里送了。”方所长一边走一边介绍，“你们家里是什么情况，有没有人在一年多前溺水失踪的？”
“有的有的！”许如芳急忙回答，她的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出来，虽然还没有见到所长口中的小珍，但不知道为什么，许如芳几乎可以肯定，那人就是自己的女儿张慧珍。
“是我四妹张慧珍。”张海川见许如芳激动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赶忙接着回答，“也一年多了，就是90年2月市里的杨柳河公交坠河特大事故，我妹就是上了那班公交车，坠入杨柳河后尸骨无存，再后来就办了死亡证明……”
“哎哟，杨柳河？”方所长皱了眉，“那这小珍可是在依阑江岸边被发现的，这可离得够远的。”
杨柳河是汇入依阑江的，可花源市里的杨柳河段，离依阑江还有五六十公里的距离，听方所长的意思，张慧珍和小珍是同一个人的可能，就小了很多。
不过人都来了，怎么也得去看看才是，再说名字里都有珍，家里又都排行老四，怎么听怎么感觉是同一个人。
“他们现在正在吃早饭，我们先隔着窗户看一看，要确定了人，我再把小珍叫出来，免得刺激到她。”方所长开口，“小珍头部受了伤一直没好，有时候像个大人，有时候又像个小孩子。”
许如芳点点头，跟着方所长默不作声的走到食堂前边那一排通透明亮的玻璃窗户前。
食堂里人声鼎沸，里边的人有老有少，有的正拿着托盘排着队在窗口打饭，有的已经坐在桌旁吃了起来。
“那儿，你们看，左边最后里边那桌，一个女人和两个小男孩那桌！”方所长一眼看到了小珍，伸手指给许如芳他们看。
一个白色的小长桌前，一面坐着两个年龄相差不大，看起来差不多十来岁的小男孩，而在两个小男孩对面，坐着一个穿着花裙子，披肩长发的女人。
女人面容温和雅丽，开怀的笑着，一边吃着白面馒头，一边听那个小一些的男孩叽里咕噜的在讲着什么。
时不时，两个就笑成了一团，只有稍大点的那个男孩，一直冷冰冰着一张脸，沉默着不发一语，只是在看向笑闹着的两人时，凌厉的面容微微展露出一丝柔和。
“哎哟！真是四妹！”张海川激动得大喊起来，几乎想立刻从窗户翻进去，扑到张慧珍的面前。
许如芳泪如泉下，眼睛都模糊了，颤抖着身子一个劲的点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只有林琴心，一双眼睛转来转去一直在那两个男孩子身上看，怎么这两个小朋友越看越觉得眼熟呢？
林琴心奇怪，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