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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还是长安格致学院的研究员们无不生活在沉默和压抑的气氛之中，把自己也同化得沉默而严肃。除了一个人例外。那个人叫陈碧晴。
于是，皇家舞会的一角，气氛就变得诡谲了起来。在外人的眼里，这两位权势滔天的人物似乎不知为何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冲突，权贵们纷纷停下来注视着这不起眼的角落，连音乐都戛然而止。
“看来两位女士有话要说啊。”宴会厅的尽头，一个中年人遥遥举杯。他长着线条鲜明的国字脸孔，留着短到扎人的短发。那种晋都独特的黑色晚礼服穿在他的身上，这种让旁人显得高贵而华丽的服饰到了这位中年人的身上，反而越发让他显得毅重，显得和上流宴会的气氛的格格不入。
“首辅大人，别来无恙。”大督师绿珠也遥遥举杯，“你找到女儿了吗？”
周围传来了几声零星的，压抑的笑声。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首辅大人和唯一的女儿不和，后来女儿愤而离家出走，已经失踪一年多了。坊间把这件事当做这位首辅少有的花边新闻传播，但又不敢当面提起。
那个女儿不少人都认识，她长着一头晋都上下绝无仅有的红发，火红得像是会随时燃烧一样，然而和她那活力四射的发色相反，这个女孩确是那样的，知书达理，沉稳内敛，除了偶尔有些话唠之外，每个言行每个举止都透露着书香门第大家闺秀才有的书墨香气，画得一手好工笔，字迹也娟秀可人。和她那火红色的头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映象让人很难遗忘。于是这样一个乖巧的姑娘居然会离家出走，就更是新闻了。
“承蒙关心。”首辅大人面不改色，仿佛根本没有听见这句话一样。他抬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空酒杯在众人面前摇晃了几下，“祝皇帝陛下。”
“祝皇帝陛下。”众人纷纷举杯，然后和首辅一样一饮而尽，尽管皇帝并没有出席皇家的宴会，尽管在宪政后的晋都，皇帝不过是个吉祥物。但在很多人的内心深处，皇帝这个存在了近千年的词汇还是带着不明来源的敬畏。
“女士们，先生们。为了皇帝，重新跳起来吧。”首辅大人摆了摆手，音乐重新响起。大厅又恢复了欢乐和典雅。
而首辅大人却信步朝着大督师绿珠走了过来，微微欠身：“自新政确立后，我好像就再没和您跳过舞了，今天可以赏光么？绿珠阁下。”
“我累了。”她这样说着，尽管从头到尾，大督师根本就没离开过那个位置，“首辅大人有这个兴致，不如找那些年轻漂亮的贵族小姐。她们有的是精力。”
“阁下当世无双。和别人跳舞，提不起兴致啊。”首辅低声叹了口气，“不过说起来，真是巧合。我听说阁下也在为帝国长女的失踪头疼不已啊。头天还在晋都，第二天就像是蒸发了一样。”
“比如……”他顿了顿，用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这样轻声说道，“那个林红雨去了哪里？为什么如梦令号会突然接到访问任务呢？”
“哦，呵呵呵呵呵呵……”大督师银铃一样的笑声响彻整个大厅，紧接着首辅大人也笑了起来，这其乐融融的错觉，让人几乎忘记了刚才的针锋相对。
“首辅大人真是幽默。不劳大人费心，这是家务事。”
“彼此彼此，大督师。”首辅大人颇有深意地看着面前这个全国上万名帝国长女的统帅，用压低了声音的腔调这样说道，“你如果想让那位林红雨做些什么事，可要多当点心。她的眼睛……不一般。”
“她是我的学生，为我当了三年使女。我亲自调教，立功无数。她们那一代里最优秀的人。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首辅大人。”
“为了一个林红雨，你竟能说这么多。”首辅大人嘴角一弯，“绿珠，你的心里也并不确定吧？”
“您今天的话也不少啊，首辅大人。”技师长黄莺略带不满地插嘴道，却被首辅扬手制止了
“不对，你看她的眼睛。坚定之外找不到其他的东西。多像一个人，大团长红玉……”
“闭嘴。”大督师绿珠的声音陡然提高，又无力地降下去，几不可闻“不要提这个人，永远不要。”
女还是长安格致学院的研究员们无不生活在沉默和压抑的气氛之中，把自己也同化得沉默而严肃。除了一个人例外。那个人叫陈碧晴。
于是，皇家舞会的一角，气氛就变得诡谲了起来。在外人的眼里，这两位权势滔天的人物似乎不知为何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冲突，权贵们纷纷停下来注视着这不起眼的角落，连音乐都戛然而止。
“看来两位女士有话要说啊。”宴会厅的尽头，一个中年人遥遥举杯。他长着线条鲜明的国字脸孔，留着短到扎人的短发。那种晋都独特的黑色晚礼服穿在他的身上，这种让旁人显得高贵而华丽的服饰到了这位中年人的身上，反而越发让他显得毅重，显得和上流宴会的气氛的格格不入。
“首辅大人，别来无恙。”大督师绿珠也遥遥举杯，“你找到女儿了吗？”
周围传来了几声零星的，压抑的笑声。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首辅大人和唯一的女儿不和，后来女儿愤而离家出走，已经失踪一年多了。坊间把这件事当做这位首辅少有的花边新闻传播，但又不敢当面提起。
那个女儿不少人都认识，她长着一头晋都上下绝无仅有的红发，火红得像是会随时燃烧一样，然而和她那活力四射的发色相反，这个女孩确是那样的，知书达理，沉稳内敛，除了偶尔有些话唠之外，每个言行每个举止都透露着书香门第大家闺秀才有的书墨香气，画得一手好工笔，字迹也娟秀可人。和她那火红色的头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样的映象让人很难遗忘。于是这样一个乖巧的姑娘居然会离家出走，就更是新闻了。
“承蒙关心。”首辅大人面不改色，仿佛根本没有听见这句话一样。他抬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将空酒杯在众人面前摇晃了几下，“祝皇帝陛下。”
“祝皇帝陛下。”众人纷纷举杯，然后和首辅一样一饮而尽，尽管皇帝并没有出席皇家的宴会，尽管在宪政后的晋都，皇帝不过是个吉祥物。但在很多人的内心深处，皇帝这个存在了近千年的词汇还是带着不明来源的敬畏。
“女士们，先生们。为了皇帝，重新跳起来吧。”首辅大人摆了摆手，音乐重新响起。大厅又恢复了欢乐和典雅。
而首辅大人却信步朝着大督师绿珠走了过来，微微欠身：“自新政确立后，我好像就再没和您跳过舞了，今天可以赏光么？绿珠阁下。”
“我累了。”她这样说着，尽管从头到尾，大督师根本就没离开过那个位置，“首辅大人有这个兴致，不如找那些年轻漂亮的贵族小姐。她们有的是精力。”
“阁下当世无双。和别人跳舞，提不起兴致啊。”首辅低声叹了口气，“不过说起来，真是巧合。我听说阁下也在为帝国长女的失踪头疼不已啊。头天还在晋都，第二天就像是蒸发了一样。”
“比如……”他顿了顿，用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这样轻声说道，“那个林红雨去了哪里？为什么如梦令号会突然接到访问任务呢？”
“哦，呵呵呵呵呵呵……”大督师银铃一样的笑声响彻整个大厅，紧接着首辅大人也笑了起来，这其乐融融的错觉，让人几乎忘记了刚才的针锋相对。
“首辅大人真是幽默。不劳大人费心，这是家务事。”
“彼此彼此，大督师。”首辅大人颇有深意地看着面前这个全国上万名帝国长女的统帅，用压低了声音的腔调这样说道，“你如果想让那位林红雨做些什么事，可要多当点心。她的眼睛……不一般。”
“她是我的学生，为我当了三年使女。我亲自调教，立功无数。她们那一代里最优秀的人。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首辅大人。”
“为了一个林红雨，你竟能说这么多。”首辅大人嘴角一弯，“绿珠，你的心里也并不确定吧？”
“您今天的话也不少啊，首辅大人。”技师长黄莺略带不满地插嘴道，却被首辅扬手制止了
“不对，你看她的眼睛。坚定之外找不到其他的东西。多像一个人，大团长红玉……”
“闭嘴。”大督师绿珠的声音陡然提高，又无力地降下去，几不可闻“不要提这个人，永远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