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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她掩饰地笑笑,心知肚明自己这些天的工作表现并不好,不但频吃螺丝,甚至差点在现场画面交还回主播台时来不及反应。过去她极少犯这些错误,而她心知肚明是为了什么--或是为了谁。

    她无法不去想和孙胥在湖畔的那一吻。她当然被吻过,但却不像孙胥那样,能在瞬间点燃她的身躯。世上有那么多男人,为什么独独只有他能令她产生那样狂野的感觉?这个认知沉重得令她不想细想。

    几天以来,她努力想避开他,藉以平静一下自己的思绪,最后她发现根本无此必要。这些天来,他不再有深夜的拜访,电视台也少有他的踪影,即使偶尔出现,他也只是远远地站在角落,从不曾试图走近和她交谈。

    她应该觉得松了一口气的,然而她却没有,相反的,她却觉得沮丧,感觉像踩空了一格阶梯似的,有股说不出的怅然失落,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我知道你和厉秉均最近时常来往,你是因为这样而分心吗?”朱弘毅关心地询问道。“秉均是个不错的年轻人,我也鼓励你和他交往,但却不希望你因此而担误了工作。”

    “对不起,朱总,我一定会改进。”

    朱弘毅点点头,然后转开话题“对了,你最近还有再接到那些恐吓电话吗?”

    她怔了一下。如果不是他提起,她几乎都要忘了有这回事。“没有。”

    “那就好。为了慎重起见,孙胥打算开始调查咱们台内的工作人员,希望能尽快揪出那个恐吓你的歹徒,你自己也要多小心,啊?”

    “我会的,谢谢朱总关心。”

    “时间下早,早点回家休息吧。”再拍拍她的肩,朱弘毅离去了。

    路珈舞重新坐了下来,这才瞧见放在地板上的那束花。她漫不经心地翻开花上的卡片,并不意外上头署名厉秉均。

    “是厉先生送的花?”一个突如其来的女声响起。

    她闻声抬头,瞧见张毓珊正朝她走来。

    “毓珊,是你。”她松了口气。张毓珊虽然名义上是她的助理,但除非她有特别的行程,否则通常会让张毓珊提早离开。她有些意外毓珊这时居然还在公司里。

    “我晚上没什么事,就留下来看看你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张毓珊从她手上的花束中抽出一朵,用鼻子嗅了嗅。“厉秉均还真不愧是黄金单身汉,每天都送一百朵粉红色玫瑰花,再矜持的女人也禁不起这种追求攻势。这笔送花的钱都够寻常百姓吃穿一个月了。”

    对她又羡又妒的口吻,路珈舞只是回以淡淡一笑。自从他们的交往明朗化之后,厉秉均的追求攻势不但没有减缓,反而更为积极,除了每天下午为她送来顶级的料理点心之外,更会不时送一些外卖点心到电视台来让所有员工享用。

    这个讨好的举动令所有的同事艳羡不已,嫉妒和祝福的目光随即而来,已经有不少人在猜测她和厉秉均好事已近,就等着嫁入豪门当少奶奶了。

    “自从有杂志报导你和厉先生正在交往之后,你的追求者大概少掉一半吧。”张毓珊的口气有三分羡慕,七分挖苦。“这也难怪,厉先生不但又高又帅,更是身价数百亿的财团总经理,看样子你真是钓上大鱼了。”

    “我和厉先生是好朋友。”

    “只恐怕厉先生不这么想。真羡慕你们这种人得天独厚,只要长得漂亮,不用太努力就能得到一份好工作,更会有男人主动送上珠宝首饰,只为了博取你的欢心;换成我们这种条件,只怕不会有人多瞧一眼。”

    路珈舞微微蹙层,不想浪费力气解释在这些光鲜亮丽的背后,她曾经做过多少努力。没有人的成功是侥幸得来的,就算她起步比别人幸运,但若没有真才实学,恐怕也无法得到观众的认同。

    “你今天似乎火气很大,毓珊。”她轻松地道。“谁得罪你了?”

    “我只是有感而发。”张毓珊微微耸肩,朝外头探了一下。“对了,那些人还打算跟着你多久?他们真是阴魂不散,像狗一样尽忠职守,连赶都赶不走。”

    她愣了一下才意会到张毓珊指的是唐德伦那些人。

    “别这样说人家。他们是职责所在,你应该给他们一些尊重。”她平和地道。

    “我又没说错!这还算是夸奖他们哩。”张毓珊轻蔑地摆摆手。“算啦,我就不信他们能跟着你一辈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明天见。”

    看着张毓珊离开的背影,路珈舞忍不住有些纳闷。担任她的助理以来,毓珊和她之间的相处还算愉快,出言从未像今天这般尖酸刻薄,也许她该找个时间和毓珊好好聊聊。

    收拾好桌上的文件之后,她拿起皮包离开办公室,一出电视台便瞧见唐德伦朝她走来。

    “今天要直接回家吗,路小姐?”

    “嗯。”她点头。“又得麻烦你了,唐先生。”

    “你太客气了,保护漂亮的小姐一点都不麻烦。”唐德伦朝她比了个手势,两人并肩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她正踌躇着该不该问他孙胥去了哪里,他已经先开口--

    “最近似乎很平静,嗯?”

    她知道他指的是最近没有再接到恐吓电话的事。“是啊,也许对方知道有你们跟着,所以吓跑了吧。”她开玩笑地道。

    “最好是如此。”唐德伦正想再说话,一辆法拉利跑车倏地在他们面前停住。

    “秉均?”她惊讶地看着厉秉均下了车。下午他才打过电话,告诉她晚上公司要加班、不能来接她的事。“你怎么来了?”

    “我急着想见你,就把公司的事赶着办完。幸好你还没离开。”厉秉均笑容满面地走向她。“肚子饿不饿?我有个朋友新开了家意大利料理餐厅,前两天刚开幕,咱们刚好去捧个场。”

    “这”她其实并没有太大的胃口,但还没来得及回答,厉秉均已经转向唐德伦道--

    “唐先生,你们就先回去吧,我会安全送路小姐到家的。”

    “这”唐德伦抬起一眉,询问地转向路珈舞。

    “是的,唐先生。”她柔声道,看着唐德伦点头离开。是的,她眼前这个男人才是她想嫁的对象,她应该将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不该再想着别的男人

    但她怀疑自己是否能做得到。

    *  *  *  *  *  *  *  *

    天空正飘着蒙蒙细雨,为仲夏的夜里带来一股凉意。厉秉均陪着路珈舞回到住处,她一如往常地在大门前停下脚步。

    “谢谢你送我回来。”她朝厉秉均嫣然一笑。“晚安了,秉均。”

    “你仍然不肯请我进去喝杯咖啡吗,珈舞?”他的表情有些困惑。

    路珈舞有些迟疑。这几个礼拜以来,她已经可以从他充满欲望的眼神,或是一些肢体上的亲密碰触了解到他的“暗示”她很清楚一旦厉秉均进了她的住处,那他要的绝不止是“喝杯咖啡”而已。

    “改天好吗?”她谨慎地勘酌用句。“今天太晚了,再说我屋里很乱,恐怕不太方便。”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虽然碰了个软钉子,厉秉均仍然保持笑容。“没关系,那就改天吧。到时我绝对会让你找不到借口拒绝我。”

    她还来不及探究那句话的含意,他已经圈住她的腰,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这是个极尽挑逗的吻。路珈舞定定地站着,没有推拒,却也没有响应。他的吻娴熟而火辣,一手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背脊和腰间滑动,然而却丝毫点燃不了她的热情。

    一会儿之后,厉秉均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她。“我走了,早点睡。”

    “嗯,晚安。”

    厉秉均离去之后,路珈舞在门边站了好一会儿。如果厉秉均知道她只是个私生女,她的母亲不但终生未婚,而且还陪着有妇之夫的男友长居在加拿大,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甩开那个不受欢迎的念头,她漫不经心地找出钥匙开门,才一进客厅便瞧见她的沙发上端坐了三个人,分别是孙胥、她的母亲藤原京子,还有一个身形瘦长的中年男子。她先是一愣,但很快的,脑袋迅速理解到发生了什么事。

    “珈舞。”瞧见她,略一介立即起身想朝她走来,她却反射性地退后一步。

    “妈。”她没有望向路一介,目光直视着母亲。“怎么回事?你没告诉我你要来。”

    “珈舞。”藤原京子也站了起来。“你爸爸想回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所以我”

    “那么他看到了。”她的表情和声音一样冷淡。“我累了,想早点休息。如果没事的话,请他离开。”

    她想回房里去,孙胥却更快一步地挡住她的去路。“别这样,珈舞。你父亲特地从日本回来,在这里等了你一个晚上,你难道不想和他说说话吗?”

    她猛地抬起头,所有的怒气为之爆发。

    “是你要他来的,是吗?”她咄咄逼人地质问他。“谁要你多管闲事?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不干孙胥的事,珈舞。”路一介连忙出声解释。“是我不顾他的反对,坚持要来看你。爸爸知道这些年来傀对了你,希望你让我有机会弥补”

    “弥补?”她冷笑道,第一次正眼看他。“你滥情、对妻子不忠,最后更为了维持你庄严的形象和社会地位而对我母亲始乱终弃。你让她受尽了唾骂和岐视,甚至无法在日本待下去,你拿什么弥补她所受的委屈?”

    路一介顿时哑口无言。

    “当我们母女被人家咒骂狐狸精和私生女时,你在哪里?你躲在一个富家千金的麾下,继续过你东京大学医学教授的上流生活。你是个好爸爸、所有人眼中的模范丈夫,没有人怪你出轨、搞婚外情,因为所有人都认定是一个女演员不知羞耻地勾引你!”

    她的声音愈趋高亢,泪水开始不受控制地沿着脸颊滚落。“当一切爆发之后,所有人都原谅了你的一时胡涂,我和妈妈却得隐姓埋名,躲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生活,为了求生存而看尽脸色。那时你又在哪里?”

    “珈舞。”看着女儿情绪几近失控,藤原京子显得有些无措。“你别这样,你爸爸只是想来见你一面,他不是”

    “你的确是对不起我和妈妈,而且你一辈子也弥补不了。”她咬着牙进出声音“把你的假慈悲用到别的地方去,别在这儿惺惺作态。我没有父亲!过去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她歇斯底里地吼完,感觉自己喉咙梗住、全身颤抖。这些年来的独立生活,从小到大所受到的委屈和克制在这一刻全爆了开来,令她的心像破了个大洞。她用手你住嘴唇,拚命要自己忍住,却仍无法遏止泪水成串地滚落。

    她低喊一声,随即盲目地转身朝外奔去。

    “珈舞。”孙胥低咒一声,不假思索地追了出去。

    *  *  *  *  *  *  *  *

    孙胥在人行道前追上了路珈舞,大雨正倾盆而下,没几秒钟两人便湿透了全身。

    “别这样,珈舞。”他抓住她的手臂,声音低沉地命令道:“你不是小孩子了,别做这么幼稚的行为,跟我回去!”

    “幼稚?你说我的行为幼稚?!”她甩开他的手,目光仇视地瞪着他。“你懂什么?被遗弃的不是你,母亲被指责是狐狸精的也不是你。他你弃了我们母女二十多年不闻不问,现在只用一句道歉就要我原谅他?不可能!”

    “冷静下来,珈舞。”

    “冷静?我无法冷静。”她挥舞着双手,表情凶猛地指控“这全是你的主意,是不是?你以为这样就能令我改变主意吗?我不会原谅他!你听到没有?永远不可能!”她抓住他胸前的衣衫,抡起拳头你着他的胸膛,哭得肝肠寸断。

    孙胥一言不发地拥着她,任她发泄,直等到她声嘶力竭,原先的嘶喊变成抽噎后,才拦腰抱起她往回走。她只略微挣动一下便瘫软在他怀里。方才一番激动的情绪耗尽了她的体力,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

    回到客厅,满脸焦急的路一介和藤原京子立即围了上来。

    “珈舞,你没事吧?”藤原京子迭声问着,担忧之情全写在脸上。

    路珈舞没有说话,径自挣开了孙胥的怀抱朝自己的房里走去。

    “让她静一静吧,伯父、伯母。”孙胥平静地道“等过两天她情绪平缓一些,我会再慢慢劝她。”

    藤原京子原本还想说话,却被路一介按住了。

    “也只有这样了。既然珈舞下欢迎我,那我还是别待在这儿。”路一介苦笑地说,转向藤原京子。“咱们走吧,京子。这儿有孙胥在,我想珈舞不会有事的。”

    藤原京子还想坚持,但见路一介落寞的表情,仍是忍住了。“也好,珈舞就麻烦你照顾了,孙胥。”

    “我会的。”

    等大门重新阖上之后,孙胥来到路珈舞的房间,看见她站在落地窗前。

    “对不起。”他柔声开口。“我事先不知道他们要来,否则会先通知你一声的。”

    路珈舞没有说话,仍然直瞪着窗外纷飞的雨丝。她的头发凌乱地覆着脸颊,湿透的衣衫紧贴住她的身躯,水滴在地毯上晕染开来。

    孙胥从浴室里抓出一条大浴巾包住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走开!”

    “不,我不走开。”他的声音依然平和。“你需要我。”

    “哈,你以为你是谁?全能的上帝?”她冷冷地嘲讽。“你能保护我免于被变态骚扰、被杀手跟踪暗杀,现在还想扮演和平使者,期待我原谅一个你弃了我和我母亲的男人,来个合家大团圆?”

    “我说过,我事先不知道他们会来。”他没理会她的讽刺,依旧平心静气。“不管他当年做了什么,他都是你的父亲,这是永远抹灭不了的事实。”

    “我的事你管不着!”她走回床边坐下。“你可以走了。”

    她的倔强和顽固的脾气令孙胥的耐心到达了边缘。他一个大步便跨至床边,一把攫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床上。

    “谁说我管不着?”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告诉你,我已经管了,而且我打算管到底!”没有等她反应,他恶狠狠地俯下头去,封缄住她惊愕的喘息。

    他滚烫的唇充满需索,粗糙的大手有如燃烧的火炬,在转瞬间便燃起她身躯的熊熊烈焰。她原先的反抗不知怎的消失了。他的唇灼烫地下滑至她的领口,一手探进她腰问的肌肤,令她发出一声嘤咛。

    她感觉他正将湿透的衣衫扯离她的肩膀,炽热的手掌抚上她赤裸冰凉的肌肤,态意探索她纤柔的曲线。她同样热切地回吻他,重回自由的双手拉扯着他也已湿透的衬衫,想要两人的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触。

    他的唇饥渴而有力,深澡的刺探令她浑身颤抖。她在燃烧着,没有阻止他,也不想阻止,只想臣服于这样的感觉、臣服于他。她想要他的手在她身上,想要他的吻更加深入,需要他宽阔的怀抱所带来的力量,只要他

    “孙胥。”她充满欲望地低唤。

    那声低唤震醒了孙胥的理智。他猛地停了下来,看着她被吻得微肿红艳的嘴唇。她颊上仍有未干的泪痕,模样看来如此细致娇弱,令他的心猛地揪结成一团。

    他要她!天知道他此生从未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然而不是现在,不是在她承受打击、身心状态都不稳定的时候。他不愿意她为了寻求一时的慰藉,而在天亮之后后悔。即使要他砍掉一条手臂,他也得停止。

    他深吸了一口气,身躯仍因极力控制而绷紧。“看着我,珈舞。”他哑声命令。

    她缓缓掀起迷雾般的眸子,被动地迎视着他。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仍然粗哑。“我并不是厉秉均,如果你想利用我来寻求安慰,那你显然是找错对象了。”

    路珈舞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崩塌了,焦躁痛苦的情绪纷涌而上,撕扯般的剧痛几乎令她的心碎裂成片片。“滚出去!”她以为她大声尖叫,然而出口却只是一声沙哑的喉语“给我滚,滚!”

    孙胥深深地凝视着她片刻,而后才安静地转身离去。直到门阖上的声音传来,她才将枕头掷向门板,崩溃地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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