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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教室里钢笔敲击书桌的声音
多么急促而铿锵
沙，沙，沙，象蚕在吞噬死去的时光
象心事的雨水连绵不绝
粮食并不一定转化为智慧
不费吹灰之力
所有人面对一张白纸
书写早有答案的预谋
这个虚无的答案，会不会
变成一个更具体的数字
再变成一个标签，就插在你的头颅上
或者装进你的口袋
让你一生背负，走遍天涯
丰富的大学时光，最终被压缩成
这样的一个个标签
而其中的细节
被彻底的忽略
量化后的人，均长成了四方的模样
然而尚有偷窃智慧者
目光犀利，身手矫捷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动作如果快过了睁眼的瞬间
发生，也是从未发生过
终于有人打破寂静，站起来
把这一次人生，和盘托出
然后飘然离去，似乎赢得了大胜利
或者卸下了大包袱，悄然成佛
然后一个，两个，其他人
鱼贯而行，中了魔咒似的跳入大海
最终剩下的那几个人
决不肯轻易的完结他的命运
要精益求精，或画蛇添足
最终交卷的时候
天下已经大乱
2
监牢老师，象兔子盯着一只鹰
遵从游戏法则
也不仇恨被吃掉的命运
每一次的盘旋，俯冲，张望
举手投足
均暗藏杀机
每一次细小的私语
也都可能泄露出
惊天动地的秘密
他的爪子与眼神，刀一样锋利
可以把诚实的大网
斩成数段
还要嘲笑
兔子但若不奔跑
何以劳我高飞
3
四面的墙上
挂着风干的贤人的尸体
面无血色，眉目可憎
古老的叮咛还在他们唇边
不过时光早就蒙住了金子的颜色
和青年人的心
而青年人早已经习以为常
这些人似乎
从未到来过
此刻为难他们的人中
或许还有墙上悬挂之人
贤人的鲜血
尽管已不新鲜，营养乏陈
可是你就算不喝
也要闻闻
4
监考老师心怀鬼胎
踱来踱去，并非耐心与宽容
而是一样的焦急
世上最难杀死的时光
莫过于此
天下皆忙我独闲
最先交卷的必是英雄
他撕开了人心涣散的口子
而后平庸之辈
鱼贯而出
最后出场的人
是我的仇敌
此刻他胜若闲庭散步
叫你无边的仇恨
咽进自己的胸膛
2004。12。15修改
1
教室里钢笔敲击书桌的声音
多么急促而铿锵
沙，沙，沙，象蚕在吞噬死去的时光
象心事的雨水连绵不绝
粮食并不一定转化为智慧
不费吹灰之力
所有人面对一张白纸
书写早有答案的预谋
这个虚无的答案，会不会
变成一个更具体的数字
再变成一个标签，就插在你的头颅上
或者装进你的口袋
让你一生背负，走遍天涯
丰富的大学时光，最终被压缩成
这样的一个个标签
而其中的细节
被彻底的忽略
量化后的人，均长成了四方的模样
然而尚有偷窃智慧者
目光犀利，身手矫捷
静若处子，动若脱兔
动作如果快过了睁眼的瞬间
发生，也是从未发生过
终于有人打破寂静，站起来
把这一次人生，和盘托出
然后飘然离去，似乎赢得了大胜利
或者卸下了大包袱，悄然成佛
然后一个，两个，其他人
鱼贯而行，中了魔咒似的跳入大海
最终剩下的那几个人
决不肯轻易的完结他的命运
要精益求精，或画蛇添足
最终交卷的时候
天下已经大乱
2
监牢老师，象兔子盯着一只鹰
遵从游戏法则
也不仇恨被吃掉的命运
每一次的盘旋，俯冲，张望
举手投足
均暗藏杀机
每一次细小的私语
也都可能泄露出
惊天动地的秘密
他的爪子与眼神，刀一样锋利
可以把诚实的大网
斩成数段
还要嘲笑
兔子但若不奔跑
何以劳我高飞
3
四面的墙上
挂着风干的贤人的尸体
面无血色，眉目可憎
古老的叮咛还在他们唇边
不过时光早就蒙住了金子的颜色
和青年人的心
而青年人早已经习以为常
这些人似乎
从未到来过
此刻为难他们的人中
或许还有墙上悬挂之人
贤人的鲜血
尽管已不新鲜，营养乏陈
可是你就算不喝
也要闻闻
4
监考老师心怀鬼胎
踱来踱去，并非耐心与宽容
而是一样的焦急
世上最难杀死的时光
莫过于此
天下皆忙我独闲
最先交卷的必是英雄
他撕开了人心涣散的口子
而后平庸之辈
鱼贯而出
最后出场的人
是我的仇敌
此刻他胜若闲庭散步
叫你无边的仇恨
咽进自己的胸膛
2004。12。15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