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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啥样儿,它、它长在里面,我咋知道啥样儿?你这泼烦嘴,把人家抠痒了还在那里寻开心。要干就快点。”夏雨站起身子,掏出硬翘翘的肉棍朝白胯里一抵,抱着村妇问:“岳母,抵进去没?”

    村妇哼哼的说:“抵进去了。”

    夏雨嘻嘻的问:“抵进去舒服不?”

    村妇喘喘的说:“jī巴抵进去还不舒服么?问得怪。”

    夏雨去喝了嘴说:“咋舒服的?”

    村妇去掐屁股说:“没见过你这种弄穴的,又不是头一次,还象小孩那样嚼舌儿,还不快朝里抵。”夏雨腆着肚子使劲一挺,村妇就仰倒在水槽上,颤着身子叫:“先人,一抵就抵到人家花心心上了,心尖儿都颤出来了。”夏雨嘻皮着脸问:“岳母,花心心是啥呀?”

    村妇抖着身子骂:“花心心就是花心心,我又没见着。象你这样没完没了耍贫嘴,要是别人,早提着裤儿跑了。”夏雨见村妇发火,便闭了嘴一个劲的挺,村妇就按住水槽,吭哧吭哧闪起腰来,一只手触着水龙头,水哗哗朝槽里流,槽里的水又瀑布似朝地上淌,淌了好一阵,村妇才一声闷哼推开夏雨,夏雨去摸白屁股,里里外外都是一片水了。

    村妇关掉水龙头,冲盆温水叫夏雨一起洗,自个抠洗着yīn道说:“咋又糊里糊涂让你给搞了。每次都说别上你的当,可见着又象鬼牵了似的由你颠来倒去的整,射了水又后悔,后悔又有啥用呢,那水还是射进去了,又得自个抠出来,不抠出来一天一夜就变臭。”

    夏雨帮着抠,边抠边朝yīn道里戽水,戽了又朝里插,盆里就冒出股股水花。村妇去扯着指说:“我晓得你是在捉弄我。秋莹揪了你耳朵,气儿没处出,就跑来就朝我身上撒。女人也真贱,明知男人没安好心,却偏要去顺从,男人把你当猴儿来耍了,还自我感觉良好哩。”

    夏雨觉得村妇很有趣,去拉着手说:“岳母,下次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哈。”

    村妇突然唬着脸骂:“啥鸳鸯不鸳鸯的,秋莹听见还不开除了我娘俩。别再喊我岳母,我们早没那层关系了,只是你手下一对打工女,为报恩让你搞搞就不错了,还要这样那样,我又不是你婆娘,不要要求过高。”

    夏雨从春梅阁酒家出来,已是深夜两点半,到公司办公室算了当天的账,下得楼来,见婉婉屋里亮着灯,婉婉在低声地哭。秋莹考察回来,夏雨就不敢接近婉婉,婉婉也有意避着他。于是闷闷站了一阵,还是去掀门,那门没扣,一掀就进去了。见婉婉躺在床上,下半身拿被盖了,斜靠着床头抹泪。

    夏雨问她啥事儿哭,婉婉把嘴朝桌上鲁,桌上一大堆信,夏雨去床边坐下,边翻边问。原来婉儿去海南后,和姐夫姘居怀上孩子,那边查得紧,丈夫一连寄来三封信,要她签字离婚。下午又收到一封婉儿的信,信中威胁说,姐姐如果不答应和姐夫离婚,她就去上吊,所以边看边哭。婉婉说到这里,抓了姑爷的手问咋办。

    夏雨说还是去趟海南劝劝吧,哪有妹妹来抢姐姐丈夫的。婉婉摇了摇头,夏雨劝慰一阵,起身来要走。

    婉婉闪着泪花说:“姑爷,你就走了?”

    夏雨见她瘦了一圈,也着实不忍,捧过脸亲了一下说:“明天来看你。”婉婉突然拉灭灯,抱着夏雨哭着说:“你不能走,今晚绝对不能走。

    ”夏雨说:“不走不行呀,她知道了要骂我乱伦?”

    婉婉说:“啥叫乱伦,我又不是你亲妹子。”

    夏雨说:“不是亲妹子,可是侄女呀,姑爷哪能干侄女?”

    婉婉不作声了,屋里沉默起来,夏雨站立起身,婉婉突然推打着骂:“你滚,你滚,你滚,当初我不愿,你是咋说咋做的,今天我落难了,你又咋说咋做的?

    男人甩了我,你也撇了我,女人是破衣破鞋么,穿厌了就朝垃圾桶里甩

    ”婉婉这一推骂,夏雨倒不走了,钻进被窝,揽着婉婉颈子说:“刚才是逗你的,我哪里舍得走了。”婉婉还不依。夏雨去摸下体,那儿已水汪汪一片,腾身上去抵入了说:“婉婉,你需要么?”

    婉婉搂着一阵紧夹,喘急急的说:“需要”

    从婉婉屋里出来已五点过,吃夜消的人还没散,开早堂的已在端水发火,夏雨怕遇着熟人,只拣林荫道朝套房走。自此以后,就常常一边跑了春梅阁酒家,一边去安慰婉婉,继续做那偷野之事,这一切又满不过秋莹的眼睛。

    一天吃过晚饭,天气闷热,夏雨开了门窗,跷着二郎腿翻看一本地摊画报。

    秋莹洗完碗去抹茶几,见他眼珠落在画报上的一个女光屁股上“卟”地扯过画报,甩在地上,恼着脸骂:“在外面干了坏事,回来还好意思翻看下流东西,好象不这样就显不出你的高贵。你老实交待,我走后和春梅搞了几次,还有婉婉?”

    夏雨吃了一惊,闭着嘴不承认。秋莹揪住耳朵,直往沙发上捺,夏雨痛不过,才一五一十坦白出来。秋莹顿了两下脚,去沙发上仰躺了,摸了一阵胸,叹着气说:“罢了!罢了!我表面很凶,把男人管得极严,其实女人是管不住男人的。

    男人比耗子还精,钻天觅缝去啃了墙,钻进去偷着油,你还以为他胆小逃进去的。

    现在男人有了钱,哪个没赌没嫖没蓄着黑市夫人?国家都管不了,我还管得了?”

    抽出手绢抹了抹嘴,指着夏雨道:“你给我听着。我也不破坏你们旧情,让别人骂我容不得人,落个忌妒的名声。不过,我毕竟是你正宗老婆,她母女只能算个婚外恋的第三者,相好得有个条件:第一,不能当着我亲热,更不能带到套房来;第二,每月只许两三次,别淘虚了身子,供应不上我,我几时需要就随喊随到。还有,婉婉虽说被男人甩了,怪可怜的,也需要人安慰,但她毕竟是你侄女,安慰也别老安慰到床上去,让人说着不好听。婉婉我是了解的,只要作姑姑的还在,不怕她把你抢了去。我的条件不听,就拿你耳朵是问。”

    说罢去揪夏雨耳朵。夏雨被揪惯了,也不当回事,冲着门外嘻嘻的喊:“四邻们都来看哟,学生揪老师耳朵了!学生在揪老师耳朵了!哎哟!哎哟!”

    秋莹嗤着鼻骂:“你还有脸喊,那是哪年的皇历,还去翻?我不仅是你妻子,还是你上级,时代不同了,学生作领导,老师成下级,按组织原则,你得服从我领导,明白不?你再喊,我再扯凶点。”把手使劲朝下按,夏雨痛得偏了头抓住玉腕,告着饶说:“秋莹大经理同志,我服从就是了。”

    秋莹压低声音喝道:“谁是你同志?要喊领导,喊爱人,快喊!”

    夏雨张了嘴喊:“秋领导,秋爱人,别扯了,耳朵扯掉了,以后教训我,还拿啥来揪?”

    秋莹撒了手笑着说:“这倒说对了,让它留着,没耳朵揪才不习惯哩。”

    罗济一走,苏珊就象丢了魂儿,虽有罗光春香陪着,总提不起兴致,一到黄昏,又常常戴着齐眉博士帽,穿件米黄色的高领风衣,独自去溜大街。

    那时已是深秋时节,秋风刮落了满街的梧桐叶,瘦骨嶙峋的枝条在路灯下瑟索着,投下一堆堆凝重的黑网,把过往行人笼罩得如时隐时现的幽灵。苏珊出门就专捡黑网走,好象那样才给她极大的安全感。她听说集贸口新开了“春梅阁酒家”鸡翅做得极嫩,服务态度又好,辨着花花绿绿的招牌踱了进去,在临窗选了个位置,一个丰腴的妇人便来擦桌问候,苏珊要了一盘鸡翅,一杯啤酒,边呷边去望了窗外。

    只见春梅阁居高临下,夜朦朦的远山如拖了一笔浓墨,沱江水在蒙胧中鬼哭似的奔腾着,倒是江边几排楼阁灯火辉煌,十分的热闹。凭她的判断,那是港人建造的“天外天”天外天在h城也算个极乐世界#,自捐款成了名人,对她来说,却如沙漠里的海市蜃楼,可望而不可及了。

    苏珊怅然回过头来,桌对面又坐了位同样打扮的女人,不过那风衣是浅湖兰色的,正埋头挑鸡翅,觉得好面熟,想了半天,才想起是县长太太苏兰。

    苏兰挑块小的丢到口里,望了苏珊一阵,吃惊地问:“是你呀,几时来的?”

    苏珊擦着嘴边酒滴说:“刚一会儿。你咋也来了,瞧你那身打扮,我还差点把你当作哪家美少年了哩。”

    苏兰嫣然一笑,翻下领口说:“你也不是一样呀?刚进门时,也差点把你当作专钓女人的小白脸了哩。”

    苏珊扶了扶博士帽说:“人们的眼睛毒得很,不这么穿着,认出了你,还不指指点点说,你们看呀,某女教师又出门了,不是去寻野食,也要去钻地下录像哩多难听。”

    苏兰说:“是呀,人怕出名猪怕壮,谁叫我们是名人呢?”

    顿了一下,苏珊挑块大的丢到口里问:“你是县长太太,天天住在衙门里,咋认识我这吃粉笔灰的小老百姓了?”

    苏兰笑着说:“谁不知你是h城捐款大户,在电视台亮过相的,亮相时好气派哟,胖县长的胖头就差点勾到你裆里了,我们问他闻了啥味儿,他还神神鬼鬼保密不说哩。”

    苏珊苦笑了说:“那是过去的事了,那款也不是我的,是上海一个老板捐的。”

    苏兰放下筷子说:“老板的也是你的。你有老板给款,而我呢,只能帮人跑贷款,人家发了财,还得象恭维菩萨那样去恭维。”

    苏珊拿筷头点着桌面,压低嗓子问:“你帮跑贷款,不吃点辛苦费么?”

    苏兰提高嗓门说:“吃是吃点,那算什么,象打发叫化子。人家贷去一万赚十万,十万赚百万,百万赚千万,变戏法儿的成了富翁。我们呢,还拿几百元的工资,不够人家喝凉水呢。”

    苏兰一说,苏珊想起上海的方霖,人一富了什么都风光,心里就酸酸的说:“现在是男人的天下,男人会找钱,找了钱就什么都有了,喝的人头马,穿的进口货,行的桑塔拉,住的是别墅,屁股后还跟着美女一大群。女人就惨了,别说不会找钱,就是有了几个钱,吃点喝点穿点和朝脸上抹点,还不知往哪儿甩好?”

    苏兰夹块鸡翅嚼着说:“在我看来,这个世界还是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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