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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常常向我的爱人保证过:今生爱的就是她,初恋是她,情人是她,爱人还是她。我的婚姻很幸福,我说这就是一部美国历史的婚姻。在众多的朋友的炫耀自己的情事的攻势下,我也开始挖掘记忆——题记

    第一个女孩——心中女神

    长期的学术研究和写作,许多往事都已经忘记,包括初恋的情人,当思绪指向初恋的情人,我回想起了15年前,我的高中生活。记忆之弦一经拨起,恰是喝酒之后,往事的浮现在目,让过去时变成了进行时。

    15年我读高二,那年17岁,可能是男孩子的晚熟罢了,我的心却如死水一般,只是专注学习。我从穷乡僻壤,通过三年初中的苦读,有出类拔萃的成绩,完全可以考中专,跳出农门,却瞒着家里放弃了中专选择了一所湘中名校。我的梦想是北京的一所思想激进的中国大学,当然现在我是这里的老师了。所以,在那年月,我的心事就是做数理化,读古今中外的名篇,至于儿女情长,从来没有想过。

    然而一个从省城转学过来的女孩,名字是莲,高挑的个子,白皙的皮肤,头发蛮有味,中间分开,于别人是有些男人味,可是于她真是恰到好处,打扮也非常得体,人聪明灵气的总之,一切优美的辞藻都可以用到她身上。我后来,大约是世纪之初才开始看足球,我以前讨厌这玩意儿,我看的第一场足球赛是2002年的世界杯。忽然想到莲,笑了,当时看莲的感觉大约就是看这样顶级球赛的感觉罢了:看到巴西队的球那道优美的弧线,那一脚踢过,另一人顺其自然地接过,天衣无缝的配合,简直不知何为美了。我异常欣赏足球,可惜第一次看的就是世界杯,所以国足的精英大概不必要看了;除非下一次世界杯我再看吧。当然,我对爱妻说,你是我今生唯一动心的女人,可能过分了些,从准确的学术角度看,妻子是我最欣赏的女人之一——大约相当于本人第二次看世界杯。

    言归正传,阿莲坐在我的旁边,我常常感觉到了她的吐气如兰,宛如天仙下凡,她的文才相当好,诗词功夫了得,英语了得,天生的灵气动感;她的数学却是不敢恭维,经常在及格边缘挣扎,我说笑,这就是你的飘飘秀发所致,这就是她的高尚的莲花的品格所致——尽管我说话很刻薄,但她没有怪我,也许是体会到乡下才子的深情。

    在上课的时候,我喜欢欣赏她美丽的面庞,看她恬静地在听课,很乖很乖的样子,而这永远刻在我的记忆里。我有时因为看莲,忘了看黑板,老师提问的时候,如梦初醒的样子,不过我知道我喜欢莲,上课之前一般作了详细预习,倒是回答老师的问题没有出太多的洋相。

    如今有人问我,当时我为什么选择文科,我的回答通常是因为有个历史老师说了学文从政,而我的梦想是当个伟大的政治家,用自己的才学致力于社会科学理论的建设,所以选择了文科,其实还有个重要原因——是因为莲,她只能选择文科。

    到了文科班,数理化只有数学,我集中经历在暑假就把高考的全部内容攻下了。一方面是我的好学,另一方面是因为我可以拿我得天独厚的数学优势向莲证明我的优秀,因为我觉得莲对我的感觉是重于一切的,还有我上课万一开小差看莲去,我的数学保证了班上的霸主地位,想来老师同学都不会怪我的,我也对得起父母和自己的良心。

    有一次放学,可能是同学们看出了我对莲有意思,所以安排了我和她一起扫地。这是难得的机会,我夸奖她的才情,尤其她的英语和作文是如何的优秀,她羞涩地说,如果她的数学有我的一半那么好,她就非常高兴了。我夸海口只要掌握我数学的一半就百三四不成问题,并说可以帮她学数学,但条件她教我英语,亏本的生意我不做。我们拉勾一言为定。

    从此我们班强强搭档就形成了。我们的学习所向披靡。

    也许我只是个羞涩的男孩子,我用最详细的笔法,最形象的语言表述她没有懂的题目,有时一个题目就是满满的一页纸,班主任还以为是情书。我的字写的很糟糕,可是因为帮莲做题目,希望她能在最短的时间看懂我的解答过程,我的表达都是极其规范工整的,以致现在还有人向我索要书法呢,其实这些都是莲留给我的礼物。那时真傻,我给她讲题目,是站在她的桌子旁边的,不敢坐下,其实并排坐着,感悟下女孩子也好,或者借递题目之机碰一下她的玉臂也好。以致后来我在一个寒冷的冬天,于未名湖畔第一次抓住我现在妻子的手,手在发抖。也许妻被我这个年过三十的老处男感动了,然后在追者如云中选择了我。在妻的眼中,我是不懂事的孩子,一定没有故事的。

    接着马上高考要来了,我想自己这个穷小子,终于可以到一所北京的名校,而她的实力也是可以去的,到那时再来叙说。我常常说,一穷二白的马克思也让燕妮看中了,于是有了一段流芳百世的爱情;希拉克这个穷小子就被一富妹看中,登上了法国总统的宝座,好男人在于塑造。隐约地表示希望她选择我,我也许是马克思,是希拉克。

    然而那年高考对我是不幸的,我最后一们课只做了三分之一晕倒了,可能是过度的学习和缺乏营养的生活。

    高考出分,她高分去了北京的一所大学;而我留在本省的一所三流学校。我知道自己是丑小鸭,她是一只白天鹅。

    后来在大一的时候,我含蓄表达了我对她深深的爱意,我会考研到北京的;她选择了圣诞节回了一封信,说她大学只是读书,是不会跨越雷池一步的。她给了我个谜语:天鹅飞去鸟不归,怀念昔日空费心,云开月下双匕影,水流几处又相逢,日落月出人倚月,单身贵族尔相随。我始终没有想出来,后来猜想可能是一句话,我猜出来了:我不能没有你。也是吧,如今她仍然在生命中是最美丽。

    我却忙于读书和写作,忙于生计的奔波,大学时候终因为耗费时间考研失败了,回到高中母校教书;而她出国留学了,听说是和个富翁。

    第二个女孩——朴实平凡

    怀着伤世忧生的情感,我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活。我知道我唯一爱的是莲,不打算风花雪月,只希望好好读书,四年后,到北京去和莲相会。

    我平时主要是做家教,读书。有时也打下牌。那次野炊我们和本班的一个女寝室联合举行的,我和我们班的第一帅哥对战女寝室的两位女孩子,可能是有位女孩子对我们寝室的帅哥早就意思了,有意说了句:我们回家搬的东西多,上车不方便。我没有吭声,帅哥说我们可以送他们。

    结果真的期末来了,她们要我们送上火车。外面正是纷纷扬扬的大雪,我们在寝室打牌聊天大战三百个回合,战得正憨,忽然有人告诉我们,要去送东西。我毕竟是个孩子,有些舍不得寝室里的温暖,而且我觉得只有男朋友才可以送女朋友的,我们和她们是极其普通的同学关系,不应该去送,免得闲言闲语,更何况我的心中天地可鉴只有莲一人。

    下期马上开学了。

    我偶尔听到那个对帅哥一往情深的女孩对帅哥,有些怨言,怪他的不义;我猛然记起我有时打牌和另一个女孩平也是同舟共济过的,而他们是不是把我和平联系在一起了呢——可是平从来没有对一句怨言,我惊叹她的这分善良和修养,对她渐渐地关注起来。

    平,正如她的名字,朴实平凡,苹果式可爱的脸,中等个子,齐肩的秀发,微胖,一个不太起眼的女孩子。其实我往往班上的事情我最先通知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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